說著這話,他自己臉上也是燥得慌。
于是急忙補充道:“以后我再迎你過門,聘禮會照給,你今日將嫁妝留下,日后就不必重新帶嫁妝過來了,這些都會給你記在賬上!”
容枝枝譏諷地道:“你們齊家真是無恥之尤,叫我大開眼界!”
齊子賦
回到容家
更是破口大罵:“齊子賦!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哥哥?你竟然向著她這個賤人?”
容太傅冷哼了一聲:“當眾辱罵兄長和前嫂嫂,以死相逼要前嫂嫂的嫁妝,齊家的家教老夫真是見識了!”
“也是了!有覃氏那樣通奸的母親,又會有如何成器的子女?”
“若是老夫的女兒這樣丟人現眼,老夫早就將之杖殺了!”
“齊允,你記住了,我兩家不止是和離,還是義絕!你一家氣死我母親,兩家再無半點情分可言?!?/p>
“日后你見著我,恭敬地稱一聲大人!如果你一家將來還有命見我的話!”
話說完,容太傅一拂袖:“回府!”
若非罪魁禍首覃氏已經死了,他還會再放幾句狠話,才會罷休。
容枝枝在齊子賦眷念又不舍的眸光中,上了馬車。
朝夕抱著湯婆子,上去侍奉,氣呼呼地道:“姑娘,這齊語嫣真不是個東西!”
容枝枝:“不必生氣,日后他齊家是好是壞,再與我們沒半點干系了?!?/p>
朝夕點點頭:“先前老太太也是叫您莫與他們攀扯了,若不是知曉覃氏那個賤人故意害老太太,您也懶得與你們周旋這樣久。”
“不過,今日倒是那只貓,幫了大忙。也不知是誰家的貓,這般有靈性?!?/p>
容枝枝腦海中閃過一個人。
但是對方又說并不知道貓和鸚鵡,這實實是令她疑惑。
轎子自大街上經過。
百姓們議論的聲音極大:“那是容太傅接女兒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