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狗叫難聽
容枝枝閉著眼睛沒說話,只覺得覃氏無恥無比,他們一家人這樣欺她辱她,若非她方才強勢了一把,甚至要被生生凍死。
現在竟然還有臉,叫她去求父親,給齊子賦走動?
真是好大的臉!
覃氏見她不出聲,蹙眉厲聲道:“容氏,我與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容枝枝不咸不淡:“聽到了。”
但沒打算照做。
覃氏卻以為容枝枝是答應了的意思,方才那疾言厲色的模樣,也緩了幾分,到底也是有求于容家的。
只怪自己的夫君不爭氣,身為侯爺在朝堂上卻半句話都說不上。
心情和緩了之后,覃氏潺潺道:“這樣就對了,不管日后做妻還是做妾,子賦都是你的夫君,你要以他為天!”
“難道他與那公主在一起了,就不是你的丈夫了嗎?”
“你若當真賢德,便該將公主腹中的孩子視如己出,若是個兒子,便是我們家的長子。”
“你一個女人,還不得要靠男人?照顧好了公主的孩子,將來即便你做了姨娘,他也會給你一口飯吃!”
容枝枝
比狗叫難聽
再不見從前躺在床榻上,什么都要人伺候的樣子。
她求來天蠶蓮治好了行將就木的他,卻換來了今日的可笑局面,若是這般,或許當初就不該管他的死活……
當個寡婦更好。
齊子賦進來之后,便看了一眼仆婢們:“都出去,我與世子夫人有話要說!”
朝夕有些不放心地看了容枝枝一眼。
容枝枝點頭,示意她可以出去。
齊子賦走到容枝枝跟前,試圖去握她的手,卻不曾想手剛剛伸過去,容枝枝便后退了一步。
叫齊子賦的手尷尬在半空中。
容枝枝:“夫君有什么話,直說無妨!”
齊子賦被拂了面子,收回了自己的手,盯著容枝枝道:“枝枝,我知道你委屈了,只是你既然愛我,就該多為我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