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妻子在臥室里,丈母娘還來問會不會冷,在得到我們的否定答案后,也就去睡了。晚上的農村總會是不是地有狗叫,雖然丈人家沒有養狗,附近的狗叫還是吵得心神不寧,在這種不安中我也漸漸睡去了。
沒睡好,醒來時聽到兒子在樓下說著:“外公,我們先出去了哦?!卑l現妻子也已經起床,我便匆匆起身刷牙洗漱,看到老丈人:“爸,小霞和天晴呢?”
“哦,他們啊,他們一早起來吃了早飯就走親戚去了?!卑橇藥卓陲?,和老丈人打聲招呼我便也出去了,丈母娘好像去市集買土雞什么的給我們做午飯吃了。
出了大門,一陣涼風襲來,還好我穿的暖,可是早上這里還是很冷的。關顧四周,一棟棟自家建的房子,不遠處是條小河,入冬時分,河旁的橘子林都枯萎了,枯萎的樹干顯得那么蕭瑟。偶爾還會有幾只野貓竄來竄去,像是鍛煉身體一樣。
最近的山并不高,估計山頂也就一百五十米不到,山連山,剛和妻子來這邊見家長的時候,還蹭在山里走了好幾趟,山里沒什么特別,樹多,還有一個很小的不知改稱為湖還是水塘的東西,反正不大,也沒有什么野果野獸,最多是幾棵金桔樹,一些昆蟲老鼠。想想當年和妻子還是那么青澀,而現在……不禁惆悵傷感起來。但一想著妻子,還是想把他們找到,附近沒有賓館旅店,也不可能真的去親戚家做,那么也只有野戰了。想想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大清早地跑出去打野戰,心里真是不好受。
想了想,也只能往山上走了,那里最有可能,也不知道兒子昨天跑出去找到了什么地方,山這么大,真不知往哪里找。想著想著,就來到了山腳處,這個村子要上山的話一般都走這條路。山上有好幾條被人多年踩出來的山路,在冷靜了一會之后,我停下了腳步,山上風一陣接一陣地吹著,吹得樹葉、灌木沙沙直響,冬季的肅殺之感由心而生,放眼望去,一些非四季常青的樹木已經枯萎,顯示出生命的頹廢,山的迎北坡多是如此,而迎南坡卻還是一片深綠,只是那邊的植被都是些堅硬的,四季常青的植物,開墾費力,所以人們大都不愿在那種些什么,久而久之,植被越來越茂盛。雖然確定了應該是那邊,但范圍還是大的可以,面對這大片枝葉交雜的樹林,我不知改從哪邊起步。走走看看又過了十來分鐘,突然眼前一亮,發現了幾株被踩倒的車前草,看樣子被踩倒不久,下意識地從這條沒有路的地方進去,沒走幾步便被一群松針樹擋住,這些松針樹很高達,也有些年頭了,低點的枝干都垂到了地面,壓在了地上,撥開前行,沿著地上時不時出現的不完整的腳印或被踩踏過的灌木,這邊的風似乎更大,吹得十幾二十米的大樹的不住地搖晃,樹葉針草摩擦的聲音讓我根本聽不清自己踏在地上或者身子與樹葉交錯摩擦的聲音。又走了差不多一百多米,我差點摔了跤,因為有個落差差不多半米的高低地,但是到了這片低地后,松針樹明顯少了很多,反而一些冬青和野茶花樹占據較多。風是迎著面的方向吹來的,我仿佛聽到了男女的談話聲,我以為是錯覺,雖然聽不清內容,但接二連三地傳來讓我相信是真的有人在附近。
古人云:迎風而呼,非聲加疾也,而聞者彰。根據聲音傳來的方向,我放慢腳步,緩緩靠近,去感覺到聲音去還在慢慢遠去。
在終于感覺到聲音源聽在一個地方后,我又小心翼翼地靠近。
“好了好了,就這里了,媽,這個地方不錯吧?”是兒子喘著氣喊道的聲音,拌雜著樹葉搖曳的聲音。
遠遠看到了母子倆的身影,然被茂密的樹木擋住太多,我鉆進旁邊一片十分茂密的茶樹叢里,按照大概的定位,繞到了他們旁邊十多米處,但此時卻完全看不到他們了,因為野茶樹實在是太過枝葉茂盛。但也因此,我可以靠的更近而不會被察覺,近了,更近了,聲音也漸漸清楚起來了,濃密的二三十厘米高的草從配合著野茶樹從,我都懷疑這種地方要是藏個逃犯的話誰能找到。
輕輕撥開茶樹的三兩樹枝,定睛一看,才發現我和母子倆只有不到三米的距離。第一次如此近的距離讓我心跳不止,隨風而起的“沙沙沙”的聲音仿佛配合著我的心跳一同起落。這時他們在一顆很高的冬青樹下,可能是冬青樹的根系太過發達了,樹下的野草相比我身旁的就矮小太多,妻子從隨身攜帶的手包里掏出了一塊布,仔細一看是一塊很舊的床單,應該是老丈人家的,幾年前我還睡過,也不知妻子從哪里翻出來的。床單并沒有展開到最大,而是差不多有對折成兩層的樣子,兩米長,一米半左右寬,鋪在了地上,坐了上去。兒子此時已經急不可耐了,麻利地解開自己的腰帶,拉開拉鏈,一邊脫鞋子,一邊脫掉了牛仔褲,下半身只剩襪子和內褲,而內褲已經支起了小帳篷。妻子則是坐著脫掉了靴子,襪子,還有那件無扣大衣,整齊地放在了身邊,緊身毛褲有點緊,脫了好一會才脫掉,白皙修長的大腿,羞處只剩一條墨綠色的蕾絲內褲,而兒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把內褲也脫下甩在了地上,雞巴筆挺地翹著,襪子卻沒有脫,說實話這個樣子有點滑稽,但我的內心卻怎么也不覺得好笑。
兒子看見妻子只剩一條內褲了,便忍不住壓了上去,但卻不是面朝面壓著,而是把下體對著妻子的臉部,自己朝著妻子的陰部舔去,這就是69式啊,只是一般的69式是男的在下面,女的在上面,但兒子卻壓在了他母親的上面。隔著內褲舔了幾下,兒子就急不可耐地要把妻子的內褲拉掉,差不多拉到膝蓋出,妻子便幫忙用腳蹬掉了自己的蕾絲內褲。
“媽,屁股抬抬?!笨赡苁沁@個男上女下的口交姿勢有點不方便把,兒子把自己的針織外套套下,揉成一團墊在了妻子的臀部下面,然后大口大口地舔舐起來,而另一端的妻子早已把兒子的肉棒含進了嘴里,給兒子口交起來。三米不到的距離可以清晰地看到妻子在吞吐兒子的肉棒過程中,兒子的肉棒上沾滿了妻子的唾液??赡苁瞧拮犹稍谙旅娌缓冒l力,讓兒子覺得不夠舒服,兒子的下身挺動起來就像在肏逼一樣一下一下地抽插著妻子的小嘴,可能是太用力了,妻子表情有點難受,用力推了推兒子,兒子意識到了什么,屁股一抬,把肉棒從妻子的嘴里抽了出來。
“咳咳咳,天晴,這個姿勢太難受了。”
“嗯,媽,我也想要插入了?!眱鹤悠鹕恚又鹌拮拥纳眢w,把妻子按在了冬青書上,右手抬起妻子的左腿扶住肉棒往妻子的小穴里一插,便整根沒入,這個過程看起來輕車熟路。
“媽,我們第一次野戰誒?!?/p>
“哦……小冤家……這么冷的地方,快點……哦……”
“啪啪啪”肉體的交媾聲傳入耳里,比滿山的風聲更加刺耳。在兒子拔出插入間,我看到妻子的小穴仿佛在迎合著兒子的肉棒。
抽插的力度越來越大,“哦……哦……哦……”空曠的野外讓兒子舒暢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一陣猛插后,兒子將肉棒憤怒一拔,粗野地拽過妻子的身體,大喊著:“轉過去!”已經情迷意亂的妻子乖乖地轉過身,雙手扶住樹腰,把身子壓低,兒子毫不客氣地將肉棒重新往妻子小穴里一插,繼而又快速有力地抽插起來。野外的魅力不光光是刺激,也讓人的情緒野獸起來。兒子一邊“哦……吼……吼……”的嘶喊著,一邊問著他母親:“媽……兒子肏得你爽不爽?”見沒有什么回應,只是忘情地呻吟著“哦……嗯哦……嗯……哦……”,兒子露出了一股不太高興的表情,甩手在妻子的臀部上用力地一怕“啪……!”接著又是用力地一拍“啪……!”然后把肉棒抽到只剩半個龜頭在里邊,又大力地刺進去,又快速拔出,刺入,如此反復,“媽……你到時說啊……爽不爽?”
“哦……爽……好爽……哦……”妻子的情緒也被感染了,大聲地喊了出來。
“說……是誰肏得你這么爽?”兒子仿佛發瘋了一樣,不斷地調戲著他的母親。
“兒子……我的兒子……是你肏得媽好爽……”說實話,我和妻子沒有做過野戰、車震這些事,沒想到野戰中的妻子居然會這么淫蕩。
瘋狂了兒子面部猙獰,應該是要射了,托住妻子的臀部更加用力地搗弄,但口中的話語卻沒有聽下,“肏死你……媽……哦……兒子再給你肏出個兒子來不好不?哦……說啊……好不好!”
“嗯!哦……肏吧,有本事你就肏出個兒子來!”妻子也完全被肏得失去理智了。
“哦……哦……這就肏進去!”兒子一陣狂插,全身抽搐,射進了妻子的身體了。
射了的兒子沒有一下子癱軟,而是粗魯地把扶在樹上的妻子拉到身邊,按倒在了地上的床單上,瘋狂地貼住妻子的嘴唇,我甚至可以看到兒子的舌頭伸進妻子的口腔中用力地搗弄著,兒子的手更是伸進了妻子的毛衣里放肆地揉捏,又把手繞道妻子背后去解胸罩的扣子,不一會兒,兒子的雙手從妻子背后收回,把妻子的毛衣撩起,卷到了胸口以上,此時和內褲配套的墨綠色胸罩露了出來,但此時因為背后胸罩扣被解開,所以松垮的胸罩完全沒有罩在妻子的胸部上。兒子好不憐香惜玉地抓住妻子的兩只堅挺的乳房揉捏起來。兒子好像覺得還是不過癮,拉起胸罩用力往外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