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書:“……好。”
……
晚間。
看著容枝枝欲言又止的模樣,沈硯書問道:“夫人是擔心,朝夕與越天策會成為怨偶?”
容枝枝嘆氣:“當真是什么都瞞不過夫君。”
沈硯書想了想,淡聲道:“朝夕喜歡越天策這一點,聽著的確不像是真的,只是他們二人,倒也未必不合適。”
容枝枝:“啊?”
沈硯書:“朝夕性子單純,越天策在算計頗多的越家長大,將來未必不會被朝夕簡單的個性吸引。”
“而越天策有能力,也俊美,時間長了,朝夕未必不能發現他的好處。”
“更重要的是,越天策雖對齊子游過于好,但反而說明他知恩圖報,容易心軟。”
“心軟的人,便是將來與朝夕再處不來,也不會對她太差。”
容枝枝仔細尋思了一會兒,心知沈硯書說的是有些道理的,想了想朝夕那會兒那樣堅持,甚至拿出一副非越天策不嫁的態度……
只好嘆氣道:“那好吧,畢竟是她自己的人生,我也不好干涉太多,只要她自己不后悔便好。”
……
翌日。
永安帝在朝堂上,特意將越天策叫了出來:“越愛卿,不知你可有心上人,可有未婚妻?”
并不知道昱國回信的越天策,一頭霧水。
實話實說道:“回稟陛下,臣一心國事,并無這些念頭。”
家里有放出風聲叫他娶謝敏君,甚至嚇唬他,如果他不回隴西,就立刻給他和謝敏君定親,讓他在朝堂上不好過,但他真的是對謝敏君毫無興趣。
永安帝滿意地點點頭:“如此甚好,恰好昱國尋回的郡主瞧上你了。”
“昱國皇帝為了彌補她這些年在外頭吃的苦,冊封她為護國郡主。”
“為了兩國的盟約,朕便將她賜婚于你!”
“護國”郡主這樣的封號,按理是不會輕易給的,也當真是因為朝夕的命運太過坎坷,昱國皇帝為了面子上做的好看才給的。
越天策:“???陛下,護國郡主當真是瞧上臣了?”
他的消息也并不閉塞,自然也是早就知曉了昱國真正的郡主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