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青從貨車上探出腦袋來:“你們姑侄再說下去天都要黑了,可以等到回來再聊嗎?”
景小姑聽他這么說先是一笑,然后說:“蘇老板,燕歸的還是
陸少的愛慕者
景燕歸還是
誰更彪悍些
雖然這一次制藥的人不是景燕歸,是景二叔他們,但是他們都按她的要求制的藥,所有的藥在制好后她都仔細檢查過,和她制出來的是一樣的。
對她而言,這筆訂單非常重要,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筆大的訂單,這個訂單直接影響后續她建廠房和事情,算是她建藥廠的根基,所以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出差錯。
且這批藥因為訂單太大,她制藥的本錢都是不夠的,當時簽訂單的時候還讓陸橋東付了一部分定金,如果這批藥出了問題,那么她還得把定金賠給陸橋東,且還會失去后續的訂單,這樣的損失足以把她打回原形。
不,是比打回原形還要慘!至少她之前沒有欠債,如果這批藥出了問題她將會負債累累。
陸橋東看著她的眸光深了些說:“那好,我們現在去倉庫。”
倉庫在東面,從辦公室走過去需要走上十分鐘的樣子。
景燕歸到達倉庫的時候,她的藥已經被下下來了一大小半,因為倉庫拒收,所以這會都堆在門口。
倉管有些面色不善地說:“這些藥和上次的不同,我們不收,全部拖走,別放在這里擋著路!”
蘇柏青則在那里說好話:“藥都是一樣的,只是標簽做了些許修改,修改的部分我們之前已經給陸先生發了函。”
“誰管你給誰發了函?”倉管的態度不好:“我們收貨只按標準來,你們的東西不符合標準,就不能收!趕緊拉走!”
他說完用腳踢了一下裝藥的筐子,藥都是用玻璃瓶分裝的,他這踢就將上面的一個小筐踢倒在地,裝著藥的玻璃瓶摔了一地,褐色的藥汁灑了一地,頓時整個倉庫的門口都彌漫著藥香。
景燕歸過來的時候恰好看到這一幕,她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陸橋東看到倉管的舉動眉頭也皺了起來,他扭頭朝景燕歸看去,她已經帶著三分笑意走到那個倉管的身邊,他的眼里又來了三分興趣,他想看看她要怎么解決這件事情。
那邊景燕歸已經帶著笑意在說:“這位先生,就算我們的藥不符合規定,你這樣把我們的藥踢倒摔壞只怕也不適合吧?”
倉管平時管收發貨物,他們單位用量極大,不管哪家供應商過來都會對他們客客氣氣的,唯恐哪里得罪了他們而被挑毛病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