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阿塞德一行人都驚住了,要知道血蛇子是有幾分威名的。
這條大蛇曾在昆侖吞服過魔果,水桶粗細,渾身鱗片刀槍不入。
便是剛才在花鼓的攻擊中,它都能硬吃幾招。
這樣一頭肉身強大的兇蛇,加上血蛇子這樣一個超凡中期的武者,連陳萬里一掌都接不下來?
在場的人都露出了無比驚駭的眼神。
“這個人的蛇想咬我,真是可惡啊!”陳萬里甩了甩手,扭頭對著唐靈鈺一笑。
唐靈鈺抿了抿嘴,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你的老虎這么坐臥不安的,難道也想咬我?”
陳萬里指了指血靈子座下的白虎,反問道。
血靈子頭皮一緊,竟是忍不住搖頭:“沒,沒有!”
“哦。沒有嗎?那你們在這兒干什么呢?”陳萬里笑瞇瞇的問道。
“我們是奉師命來接收玄巫門的,與你何干?你膽敢殺死我血隱宗師兄,師尊必殺……”
人群中一個不知所謂的家伙剛一出聲,就見陳萬里長臂一揮。
頓時那家伙的頭顱就如同落地的西瓜,裹著紅的白的一起,在眾人腳下滾動。
剛才以為有陣法為倚仗,七嘴八舌說得痛快的一眾血隱宗弟子,此時都噤若寒蟬。
傳說中陳萬里的暴戾嗜殺,他們都很喜歡譴責。
但此時直面這種壓力時,方知什么叫膽寒。
“陳,陳大師,你有話直說便是,何至于一言不發就痛下殺手?”
余歡忍不住說道,此時她面色慘白,不復之前的傲嬌。
“全部都給我跪下!”
陳萬里的目光掃過在場的眾人。
“欺人太甚!”
只見一雙鐵拳,在空氣里咋出一串血紅的殘影,仿若無數血拳疊加重合在一起。
在空氣中彌漫出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道,這股味道光是聞到,便會頭暈目眩。
血色的拳影帶著狂暴的力量,朝著陳萬里胸口撞去。
“喲,只許你們在門口喊打喊殺,我才稍稍反擊了一下,就說欺人太甚了啊?有意思,真有意思!”
陳萬里隨手那么一拍,就像是拍開一個迎面而來的籃球,拳頭就那么輕描淡寫的往前一送。
嘭!
下一秒鐘,只見那血拳的主人直接倒飛而出,胸口一個拳頭大小的血洞,連心臟都被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