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磨了磨牙,問徐玉容:“你怕景燕歸?”
徐玉容輕笑了一聲:“我需要怕景燕歸嗎?只是現在不需要和去吵,因為沒意思。”
喬詩語也笑了起來:“是挺沒意思的,因為你也吵不過景燕歸,你之前被她修理的次數也真夠多的。”
徐玉容的臉色微變,喬詩語又笑著說:“不好意思,我說到了你的傷心處,不是我說你,你這樣對景燕歸忍氣吞聲不覺得憋屈嗎?”
徐玉容才不會受喬詩語的激,不緊不慢地說:“我還好,只是你的性子可不是那和種能忍的,你在景燕歸的手里受了那么多的氣,你能忍得住?”
你當我傻嗎?
喬詩語撇嘴:“又想激我出頭,你真當我傻不成?你看景燕歸不順眼想對她下手,你盡管動手就是,不要把卷進去,我可不上你們的當。”
她說完扭頭走了。
徐玉容卻不攔她,只冷冷一笑。
徐玉容和景燕歸交手的次數多了,她也有自己的一套法則,不該她出頭的她才不會出頭。
她知道今天的事情也不需要她出頭,有喬詩語在,基本上就沒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去做。
徐玉容沖著景燕歸剛剛離開的地方淡淡一笑:“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眼里有化不開的得意。
這一次的事情她覺得萬無一失,還不需要她自己出頭,這事對她而言就變成了在旁看戲。
她經過徐母前段時間的集訓之后,整個人已經成長起來了,不會再像以前那么沖動了。
如徐玉容所料,第二天整個學校里都是關于景燕歸的流言,那些流言都在說景燕歸被工作人員帶走,一定是犯了法。
做為一個學生就在外面犯了法,這事不僅僅是丟人現眼,對她的名聲也有著巨大的損害。
而后還有人在傳,景燕歸不會醫術,卻愣要給人治病,還把人給治死了。
那天工作人員到學校里來,是因為她治死了人,她就是個殺人犯,現在工作人員之所以把她放出來,是因為她家里有著極強的背景。
這樣的傳聞,學校里的學生聽到后將信將疑,只是這個傳聞的信息量有些大,景燕歸在學校里也算是一個名人,學生們未必會信,但是卻討論的熱火朝天。
那些學生們用這事做了很多的分析,那些分析不算準確,還有些偏離了最初的設定。
景燕歸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只是淡淡一笑,并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昨天看到她被帶走的人實在是太多,他們會有猜疑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倒是蔣林芳氣得不行:“就算你被工作人員帶走也不能說明什么,他們也一樣會弄錯!”
“再說了,昨天工作人員過來的時候,明著說了,他們是請你去配合調查的,現在怎么就被那些長舌婦們傳成這樣了?”
景燕歸伸手為她搭了一下脈:“林芳,你最近肝火有點旺,少生點氣,養肝!”
蔣林芳被她這么一副淡定的樣子給急得不行:“你怎么就一點都不急了?我真的是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