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臾子魔化之態,出現眾目睽睽之下。
我若不反,鬼隱宗上下必被覆滅!陳萬里定會以此為由大開殺戒!
弟子從小在鬼隱宗長大,先師待我如父如師,自從繼承先人遺志,成為三長老,所做所謀,皆是為了師門傳承不滅!”
韓正前額貼在冰冷的地板上,久久不敢抬起。
這些話是他上昆侖前,反復斟酌過的。
從立住自己“根正苗紅”忠心耿耿,到說自己的能力,說先人恩情,都無外乎是撇清一件事,自己與陳萬里無關!
昆侖可以容忍戰敗,可以容忍貪生怕死,甚至可以容忍鬼隱宗的內斗,唯一不能容忍的是投敵。
特別是滄祖和林川的師父陽祖,都是絕對不可能允許韓正向陳萬里投降。
韓正非常清楚這一點,也正是為此,他才會在軍比基地,與陳萬里演戲。
“這么說,你還成了大功臣嘍?”滄祖嫌惡的冷笑。
“弟子不敢!弟子自知罪孽深重,愿將功補過!”韓正大聲道。
“如何補過?”只見一個威嚴的中年石像上散發出青光波動。
“黎祖在上,弟子愿重振宗門,繼續與陳萬里纏斗!弟子已有計策。”韓正連忙說道。
“哦?”被喚作黎祖的石像上青光再次波動。
“陳萬里如今已成氣候,人員眾多,除了他不知從何處搜羅到的三位超凡高手,手下更是多了蕭戰,巫司賁這樣的嫡系人馬。
假以時日,必然成昆侖大患。
而我已經找到辦法,拉攏他的心腹,入我門來!”
韓正說得一本正經。
“嗯?你有這樣的能耐?”黎祖譏笑一聲。
“黎祖有所不知,那巫氏父子,乃是巫蠱道后人,我鬼隱宗,也有巫蠱道有關,同宗同源,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許之以利,必有所成。
上一次,鬼隱宗囚禁巫司賁后,我與之就有接觸,早知如何行事。
而陳萬里山中妖獸,血蟒,不愿屈居人下,我許之宗門神獸之位,或許也有機會。”
韓正說來,倒像是早有預謀計劃。
七祖石像上的光彩突然于頭頂匯于一處,像是在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