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自認為自己很聰明,其實不堪一擊,要收拾她,辦法很多,不用從這種事情上著手。”
岳成硯笑了笑:“你看問題看得很準,但是有一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她現在最大的靠山就是何世昌,只要孩子是何世昌的,她的地位就會十分穩固?!?/p>
景燕歸的眸光微冷:“她不過是個小三,港城早在七六年就已經廢除了一夫多妻制,她的地位怎么可能會是真正的穩固?”
花向晚在旁說:“沒錯,她只是個小三而已,有我在,她不過是個上不了臺面的東西?!?/p>
“何世昌是個偽君子,只要我一回來,那些所謂的名流的聚會,就沒有景曉月什么事。”
“景曉月不成氣候,成硯不用在她身上多花心思,我來收拾她就好,你把心思放在大事上,公司里的那些股東該拉攏的拉攏,該分化的分化?!?/p>
“你能爭取到多少人的支持,就盡量爭取到多少人,那些股東都是勢利的,他們更多的是在看你有多少能力?!?/p>
“何世昌再強大,他都有老去的那一天,你明面上要做的,就是比他的那幾個兒子都要強,壓他們一頭?!?/p>
景燕歸聽到花向晚的話有些意外,在她的心里,花向晚跟家庭主婦沒有本質的差別,看著十分無害。
可是她此時的這番話,卻說得十分精準狠辣,這種方式雖然未必能動得了何世昌的根基,至少也能爭取更多的支持。
在商言商,商人們更多的是關注他們賺到了多少錢,誰能帶給他們更多的好處。
不走心的恩愛
岳成硯的眸光深了些,他點頭說:“我之前的路線是有點偏了,我檢討我自己。”
他這樣的態度倒讓景燕歸和花向晚都笑了起來。
岳成硯最大的好處就是腦子靈活,缺點是做事缺了點章法,很多事情做起來,總有那么一點亂。
他們三人在這里聊了一會后,關于后面的行動,都重新確立了方向,要扳倒何世昌,是急不來的。
正在此時,景燕歸看見何世昌從一旁走了過來,她笑著打招呼:“何總怎么來了?”
何世昌笑了笑說:“向晚今天回港城,我當然要來接她,出門的時候公司里有點急事,我一時脫不開身,就讓成硯先過來接她?!?/p>
“這不,我一忙完就匆匆趕了過來?!?/p>
他說完看著花向晚:“老婆,我過來晚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花向晚此時身上再不見一絲鋒芒,整個人看起來柔弱無依,她嬌嬌軟軟地說:“你忙你的就好,有成硯來接我就可以了,不用你親自跑這一趟。”
景燕歸在旁親眼看見花向晚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她的眸光沉了沉,有些心疼花向晚。
這么多年來,花向晚天天都在何世昌的面前扮溫婉和柔弱,這樣壓抑自己的本性,難怪花向晚會生病。
只是到此時,景燕歸也能確定,自家的舅媽也是個厲害的角色,能這樣壓抑自己的本性這么長時間,除了心機外,還有著極強的忍耐力。
景燕歸極度懷疑花向晚為何世昌做了極周全的布置,那些布置一旦發動,就算不能要了何世昌的命,怕是也能扒了他的皮。
只是到如今花向晚在她做了什么布置的這件事情上,從來沒在景燕歸的面前透露分毫,以至于景燕歸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