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倚樓咧了咧嘴,有些好奇地問:“他人在帝都,這東西是怎么送來的?”
“他之前就準備好的。”景燕歸笑著說。
她雖然沒有說細節,但是江倚樓是方弦之的親媽,當然知道自家兒子送這禮物怕是花了點心思。
江倚樓拿起珍珠看了看后輕撇了一下嘴說:“這孩子是不是傻?送顆這么大的珍珠不管做什么首飾都不好做,只能放在那里擺著看,太不實用了!”
景燕歸的嘴角直抽,江倚樓又說:“這么一顆也能買顆不小的鉆石了,小姑娘家戴上亮閃閃的鉆石多好看!珍珠太老氣了。”
景燕歸:“……”
她家未來的婆婆威武!
江倚樓是個開明的,不覺得方弦之把送貴重的東西給景燕歸有什么不對,男人嘛,賺了錢當然是要給自家媳婦花的。
她只是覺得珍珠太大了,不實用!
未來的婆媳兩人在房間里討論了一下珍珠以后要怎么用才不浪費,最后都覺得這么大個玩意戴在身上明顯不合適,只能放在家里鎮宅。
費了很大力氣找來珍珠的方弦之:“……”
兩人閑聊了幾句江倚樓就說起了景秋紅:“二賴子之前把景秋紅看得很緊,她也是個耐得住性子的,在二賴子面前裝了很長時間的乖巧,然后找了個機會拿了二賴子的一百塊錢,跳上進城的班車就跑了。”
“二賴子發現后追進城的時候,她已經坐著火車離開了,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景燕歸知道以景秋紅的性格是肯定不可能乖乖跟著二賴子的,逃走是遲早的事情,從本質上來講,劉春花的這兩個女兒還是很有共通之處的。
不知道為什么,景燕歸總覺得這一次景秋紅逃走之后會不會消停,只怕后續還會再弄出事情來。
只是她又覺得,不管景秋紅這一次逃出景家后會有什么樣的境遇,和她都沒有太多的關系。
面子可真大
對景燕歸而言,只要景秋紅以后不來招惹她,她也不需要理會景秋紅,如果景秋紅再來招惹她,直接收拾就好。
江倚樓有些感嘆地說:“劉春花也是個人才,自己生了三個孩子,卻把孩子都教成了那種自私的性格,這也側在告訴了我們一個道理,孩子不能寵!”
景燕歸聽到她的這個總結輕笑了一聲,江倚樓已經開始在暢想:“等你以后和弦之有了孩子之后,可得管得嚴厲一些,我不贊成打孩子這事,但也不能太嬌慣,你們要是工作忙不過來,我來替你們帶!”
“你是不知道,弦之在帝都,你也忙得很,輕易都不會回去,你方叔叔又天天記掛著他的學生,我一個人大家里還是蠻無聊的,多個孩子會熱鬧很多。”
景燕歸覺得她未來的婆婆想得實在是太遠了,她和方弦之還沒有結婚,江倚樓居然就能想到孩子的身上,這話她簡直就沒法接!
她默默地在心里想了一下她和方弦之孩子的事情,他們倆個長得都還不錯,以后他們的孩子生下來人估計也會很好看。
只是她才想到這里就覺得有些不對,她未來的婆婆簡直有毒,一下子就把她給帶到溝里去了!
景燕歸打了個哆嗦,正在此時,門口傳來自行車的鈴聲,是郵遞員過來送信了,小滿帶著小崽崽去門口把東西收信,結果卻捧回來了一個大紙箱。
景燕歸看了一下寄件人的名字,是岳晴照寄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