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立刻明白沙發上的那人是得罪薄總了,有新貨來,她第一時間就上去打量。然后只看了一張臉,她眼睛便是一亮,剛想上手去摸摸,就被身旁的人用凌厲的眼神制止了。她也不生氣,又繼續往下打量,越看眼神越亮。
“我想,你應該知道要怎么做。”
“你知道里面那個人是誰嗎?”
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讓季望姝瞬間了然。他說怎么感覺紀川身上有一股軍人的特質呢,看來薄翊是找了個退伍兵來做保鏢。
嘖嘖,這身段、這胸、這屁股……就沒有一個地方不精致完美的,妥妥地就是他們會所的下一個頭牌。薄總連這樣的人都舍得送來,就算玩膩了也不至于吧。
紀川看著女人用打量貨物一樣的眼神看著季望姝,心里有些不好受,將女人叫出了門外。
“不用擔心我,我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掉頭,把我送去藍灣會所吧?!奔就⑽⒁恍Γ粗巴獾娜顺辈幌ⅰH绻F在跑了,接下來的戲還怎么演呢。
紀川沒有再說話,只是固執地又停留了許久,當確定身后的青年終于不會改主意后,他才微沉著臉重新啟動車子。
季望姝看著車停下來之后,男人就坐在駕駛座上一動不動,完全沒有要把他送進去的意思,他終于問出了心中的疑問:“紀川,我很好奇,我對你來說應該只是一個陌生人吧,為什么要對我做到這樣?”
“他的父親是薄首長手下的兵,立下一等功為了救薄首長而死。所以他從小就養在薄家,吃穿住行都是薄家少爺的待遇,更是和薄總從小一起長大,兩人有一份十幾年的婚約。
他以為不會得到答案,卻沒想到沉默了一會后,男人開口道:“我從前是一名軍人。”而且,季望姝的父親是一名烈士。
“還是謝謝你,不過你也不用耽誤時間了,送我進去吧。只是我腿有點酸,你抱我進去好不好?”
半個多小時后,車子停在一個低調奢華的會所前。因為現在已經天黑了,所以來來往往形色各異的人很多,十分熱鬧。
季望姝不知道兩人在門外說了什么,只發現再開門時,原本還滿眼放光看他的王姐連眼角余光都都不稀罕給他了。
王姐的臉瞬間就垮下去了,她以為自己得到了一個極品頭牌,誰知道是個不能碰不能接客的大少爺。如果說得是真的,她還真不敢逼著對方接客了。畢竟這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還有那份救命之恩在……
紀川看這樣子就知道對方是聽進去了,雖然不知道這招能管用多久,但至少可以保護青年一段時間。他也沒有說假話,該怎么做,對方心里自然會掂量掂量。
王姐臉上還滿是笑容,十分殷勤:“你可得好好給我謝謝薄總啊,送了這么一個極品過來。下次如果他來,我指定給他送上幾個好貨。當然,肯定是比不上里面那個了?!?/p>
將懷里的人放在沙發上,他冷冷地看著吞云吐霧的女人:“這是薄總讓我送來的人。”
方意味著什么。不趁著現在離開,到時候在薄總的眼皮子底下,你這輩子恐怕都不要想脫身了。”
雖然他現在一時氣性大,做錯了事惹了薄總不悅,想要教訓教訓他,將他送來了你這里。但如果你真的敢對他做什么,到時候薄總怒氣消了后悔了,遭殃的就是你們了。”
紀川看著這一幕臉色更加難看,很想把懷里的人抱回車上,不顧對方的意愿,強行將他送走。但最后,他還是來到了頂樓,進了負責人的大辦公室。
紀川對著里面的青年最后叮囑道:“你照顧好自己,我先走了?!?/p>
紀川下車繞到后座將青年抱起,季望姝就這么窩在男人寬闊的懷里進了藍灣會所,在這聲色犬馬的地方,他們這樣的姿勢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從大廳一路到樓上,這里全是來尋歡作樂的有錢人,懷里摟著會所里的男男女女上下其手毫不收斂。
--","chapter_title":"進入藍灣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