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冬至雙眼赤紅地看著景燕歸說:“怎么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們周家怎么可能家破人亡!”
“之前壓下去的那些案子,又怎么可能會被翻出來!”
景燕歸怒道:“那些被你害死的女孩子難道就活該?”
“她們本來就是活該!”周冬至的聲音大了些,卻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痛得他倒抽了一口涼氣,又忍不住輕咳了幾聲。
他看著景燕歸說:“她們本來就下賤,能被我看上,那是她們的福氣!跟我睡一夜,那都是她們祖墳上冒青煙了!”
“還有你,我看上你了,你一個從小要村子里長大的村姑,居然還拿喬!”
景燕歸之前就知道周家的那些人都是不要臉的,但是她還是被周冬至這一套理論驚呆了。
哪那么簡單
事到如今,周冬至的心里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悔意,反而覺得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一樣!
方弦之看了周冬至一眼,輕攬著景燕歸說:“不用和這種神精病講道理,因為他們都沒有任何道理可講。”
“像他這樣的人存活于這個世上,除了增加社會的負擔,讓更多的人受到損害之外,再沒有任何用處,說得直白一點,就是垃圾。”
景燕歸同意方弦之的說法,就周冬至這樣的人,不是垃圾是什么?
她的眸光微斂,緩緩地說:“你說得對,和這樣的垃圾真的沒有什么好計較的,像他這種人,真的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周冬至聽到他們的話頓時就有些急了:“你們該不會想要殺了我吧?我告訴你們,殺人是犯法的!”
他這話從本質上來講沒有毛病,但是景燕歸卻覺得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卻無比惡心。
他一個處心積慮想要謀害他們性命的人,一個越獄的人,一個帶著一群人在火車上搶劫的人,難不成還要跟她來講法?
她冷笑一聲:“殺你?你想得美!就你這樣的人,如果讓你就這么輕易的死了,那么對那些枉死在你手里的性命實在是太不公平。”
“且你太惡心、太臟,殺你只會臟了我的手!”
周冬至聽到她這話先是松了一口氣,然后看到她那張似笑非笑地臉,以及那雙冷漠的眼睛,他的心里又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他輕咽了一下口水,問道:“你要干嘛?”
景燕歸的嘴角微微一揚,眼里的諷意更濃:“我要干嘛?這可真是一個好問題,你不是總覺得全天下的人除了你自己之外,他們就全都都很下賤嗎?都該死嗎?”
“那么現在我就讓你嘗一下什么是生不如死,什么是痛不欲生,讓你體會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下賤!”
她做為一個醫生,想要整一個人,手段比一般人要多得多。
更不要說她還自帶了一個空間,空間里的那些書冊上有太多各種救人或者害人的法門,那些資料不說都博大精深,至少她學會之后,再舉一反三的加以舉例應用,得到的效果也就不同尋常。
只是她一直覺得做為一個醫生,不能動殺念,因為這和她本身的職業是相悖的。
但是她在見到周冬至的時候,她覺得她可以把那些之前約束她的信條斬且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