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梓珊俏臉上訝然閃過,下意識的反駁了句:“帥哥,不是我說,你這個牛就吹大了!”
“怎么說?”陳萬里笑瞇瞇的反問。
“你要說有點身份,他們不會牽連你,我肯定相信。
你這種出現(xiàn)在游輪上,帶著個絕色美女,遇事不慌的做派,肯定是某家貴公子。
但是你要說,一句話就能改變事態(tài),肯定就有吹牛嫌疑了!”
劉梓珊笑吟吟的說著,指了指場中的人:“那個唐門我不知道,但是藺家,是魯?shù)厥赘唬A晉更是出了名的紈绔脾性。
這種時候,你得是什么身份,他才能給你面子?大夏首富之子啊?”
陳萬里對這種質(zhì)疑倒是不以為意,宮本雪紗卻是不悅道:“你注意你的措辭和態(tài)度,主人何等身份,豈是你一個小明星能輕視的?”
“???主人?”劉梓珊嘴角一抽,神情古怪了起來。
不過她也沒當回事,只是笑了笑道:“好吧好吧,就當我是胡說八道!”
很顯然,她依舊沒當回事,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難免吹噓,誰知道陳萬里在這位美女面前自稱是什么大人物之類的。
都是社會人,這種時候當然沒有必要爭論,搞得大家下不來臺。
陳萬里倒是并不介懷,畢竟不是一個層次的,只是淡然一笑:“你一個香江歌手,對魯?shù)厥赘贿@么了解?”
“在香江工作,不一定香江人啊,我是魯東人!在整個魯?shù)兀瑳]人不知道藺家的威風。
能讓藺晉這個花花太歲這么敬畏,可想而知這位呂先生的本事!”
雖然劉梓珊沒有繼續(xù)爭論,但語氣里明顯是對藺家和這個呂爺,敬畏非常。
“那是主人沒露面,主人若出手,他們倆都會乖乖跪著行禮!”宮本雪紗對劉梓珊似乎頗有些敵意,語氣帶著點抬杠的味道。
劉梓珊看了眼遠處糾纏的人群,壓低了聲音說道:“雖然你崇拜你男人,但是我勸你這種話不要亂說。
你知道藺晉一省首富之子,為何會對那位呂爺態(tài)度尊崇非常嗎?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位呂爺是一位習武高手。
說了你們可能不信,大夏真的有武術(shù)高手。我曾經(jīng)就見過我老板的座上賓,一位武術(shù)高手,徒手接住子彈,輕易殺死了五六個槍手。”
“以前,魯?shù)鼐陀羞^傳說,說遼東有位大人物,惹上了俄熊的黑手黨。
黑手黨的太子追殺,遼東大人物躲進了藺家,黑手黨一開始狂言要藺家交人,不然讓藺家在俄的生意做不下去。
結(jié)果,不出一星期,那黑手黨的黨首就死了,藺家不但沒被報復,反倒是聽說黑手黨的新黨首還親自來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