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世昌點頭說:“我一會就讓財務轉給你。”
岳成硯的手握成拳,何世昌又說:“今天的事情,什么能對外說,什么不能對外說,你自己心里應該很清楚?!?/p>
岳成硯瞪著他不說話。
何世昌看著岳成硯生氣的樣子,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這樣的岳成硯,和他死去的父親實在太像。
只可惜,岳成硯已經(jīng)被她養(yǎng)廢,這一輩子都不可能達到他父親的成就。
何世昌想起當年那個儒雅精明的男人,眼里露出了獰笑,那個男人再厲害又如何?還不是一樣是他的手下敗將,他的妻兒都在他的手里討生活。
他想起岳成硯的母親花向晚如今事事以他為先,將他當成是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他將她壓在身下的樣子,心里就無比暢快。
岳成硯看著景曉月說:“你這個賤人真是太無恥了,除非你能讓我爸寵你一輩子,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能把你從泥濘里拉出來,就有能力將你打回原形!”
景曉月怕他怕得厲害,聽到這句話身體抖了一下。
何世昌卻將她摟得緊了些,瞪了岳成硯一眼:“你以后說話客氣一點,再見到她,就喊她小媽。”
岳成硯額前的青筋直早,冷冷地看著他不說話。
景曉月卻看出岳成硯眼里威脅,她的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
來港城的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對景曉月而言,簡直就是脫胎換骨,她經(jīng)歷了人生最可怕的一切。
何世昌非常滿意景曉月今天在床上的表現(xiàn),這會自然是對她千嬌百寵,他摟著她揚長而去,岳成硯站在那里沒有動。
只是何世昌一走,岳成硯眼里的憤怒和暴躁就被冰冷的殺意取代。
此時的岳成硯,又哪里還有一分剛才沖動易怒的樣子,又哪里還有一分二世祖的模樣。
他謀劃了那么久,終于讓何世昌主動安排他去何氏集團里上班!
他知道何世昌會做出那樣的安排,不過是覺得他再沒有一分威脅,覺得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物罷了。
岳成硯咬著牙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吃到的聲音說:“當初你怎么從我爸手里把公司搶走,我就會怎么搶回來!”
“你殺了我爸,我就會讓你死無全尸!”
景曉月被何世昌帶走后,她的內(nèi)心有些忐忑不安。
她清楚的知道,她有把柄握在岳成硯的手里,在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得到何世昌的心之前,她是絕對不敢把之前的那些事情告訴何世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