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溫漾手指發緊,余天默默握緊她的手。
語氣沉冷又堅定地回道:"是見過,我叫余天,不知道阿姨還記不記得我。"
余天
余天!
王明霞臉色驟變,緊緊地盯著余天:“是、是你?!”
余天不甚在意地看向溫濤:"漾漾說了沒錢就是沒錢,就算是親人也不能像螞蟥一樣一直吸她的血,這是最后一次,再有一次就算漾漾不忍心,我也會讓你嘗嘗敲詐勒索的后果!"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議論。
有人小聲叫好,還有人在錄像。
溫濤的臉漲成豬肝色,正要發作,一個尖銳的女聲從人群外傳來:“敲詐勒索?唬誰呢!"
張玫搖搖晃晃地挺這個大肚子擠進來,脖子和手腕上的金鏈子晃得人眼花。
她看到余天時明顯怔了一下,眼底有一絲懼怕一閃而過,但隨即便恢復趾高氣揚的姿態:"說自己沒錢,別是錢都給男人花了吧?!"
溫漾的母親一聽到這話臉色也變得越發難看:"漾漾,你和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就是當年那個男孩子是不是?"
溫漾眉眼冷淡,咬唇不語。
王明霞拉下臉:“所以你的錢真的都給他了?當年你就偷偷摸摸一直補貼他,小小年紀就知道吃里扒外,為了你我花了那么大的功夫讓學校開除他,沒想到這么多年你們居然還在一起?!”
張玫搭上溫濤的手,上下打量著余天:"看著倒是人模狗樣,沒想到也是個喜歡吃軟飯的!"
她嗤笑一聲,"溫濤,你看到沒?怪不得你妹妹整天跟家里哭窮,原來掙的錢都被別的男人騙走了!"
余天的眼神冷得像冰,但張玫絲毫不懼。
她湊近溫漾,用只有幾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我今天就把話擺在這,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是預產期,三十萬彩禮你們溫家要是再湊不齊這孩子我就算生下來也不會讓他回溫家!"
“對了,還有那婚房,雖然寫的是我和溫濤的名字,但這些年我跟著他也不是白跟的,就當精神補償他那一半也是我的!”
王明霞的臉色瞬間煞白。
那婚房可是溫家全部的積蓄買的,若是婚沒結成,孩子也沒了,房子也沒了,溫家可就真的什么都沒撈著!
還有她的濤濤怎么辦!
王明霞突然憤怒地看向溫漾,咬牙:“這下你滿意了!你一個女孩子不幫家里人,居然偏向一個外人?這是你哥哥的終身大事啊!難道你就真的忍心這么看著!”
余天敏銳地察覺到溫漾的顫抖,一把將她拉到身后:"溫濤的終身大事是你們的責任不是漾漾的,伯母都忍心一再壓榨漾漾,又有什么資格指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