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之女的婚事,就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果寶與你雖已領證,但并沒有得到我們長輩的首肯,所以這門婚事究竟算與不算,還有待商榷。”
徐庭風:“阿云這么說是給你留面子,別以為你是韓家人我們徐家就要欣然接受,我告訴你,單是你爸是韓銘這一條,我就瞧不上你!”
韓璽淺淺皺眉,“伯父和我父親之間”
“少扯那些有的沒的,我跟你爸八竿子打不著,我單純就是瞧不上你爸那人的做派而已。”
“”
徐庭風雙手撐膝,目光銳利地盯著韓璽道:“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你爸為什么帶著你跑來海城小住,婚前朝三暮四就算了,婚內出軌威逼發妻,這種事也是一個男人能干出來的!”
韓璽:“這件事,我父親確實有錯。”
徐庭風:“一句有錯就完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有這樣的父親難保有一天不會變成和他一樣。”
“我們果寶從小被捧在手心里長大,什么都不缺,要家世要財富我們徐家也有,用不著去你們韓家受那委屈擔那風險!”
“爸爸!”
看韓璽被父母輪番質問,方梨終于忍不住開口。
徐庭風睨了她一眼,“干嘛,我和你媽媽進門都多久了不知道叫人,現在看我們說這小子就忍不住了?”
“我我沒有。”
“沒有你剛才怎么一直”
看方梨垂著頭,雙手一直緊握在一起,方云適時拉了拉徐庭風的衣角。
徐庭風立刻噤聲,看向身邊的老婆。
方云:“說起來,你我亦沒有資格指責果寶,庭風,這些年你跟我滿世界的奔波,你我有誰真正關心過果寶?”
徐庭風眉心一鎖。
方云突然起身:“果寶,跟媽媽進來一下。”
“”
“庭風,你也一起。”
一家三口先后朝后面的客房走去。
客廳只剩下了祖孫三人外加一個韓璽。
沒了方云在,氣氛都好似渾濁了不少,四人面面相覷一時間誰也不說話。
徐方野看似刷著手機,眼睛卻不由瞟一眼沙發里的韓璽。
有位置了,徐程川挪在韓璽對面的沙發坐下坐,從茶幾上撈了顆葡萄在手里捏著,眼神在爺爺和韓璽之間來回瞟。
突然,徐方野不知道想到什么,開口:“妹夫,聽說你飯做得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