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根本沒注意到男人是什么時候關火的。
只是等她反應過來想要跑的那一剎那,細軟的腰肢便被男人從后直接撈了回去。
“挖苦我?”
方梨立刻求饒:“沒有,沒有!”
“阿梨,你說我是雄孔雀,那你呢,又是什么?”
男人的呼吸曖昧地噴灑在耳后,方梨實在癢得受不了,縮著脖子一直躲。
“我錯了,我錯了,韓總,韓總!”
聞著女人身上好聞的沁香,韓璽怎么舍得就這么放手。
圈著女人腰肢的手臂微微收力,直接將她摟得更緊,另一只大手卻貼勾著她的側頸帶著幾分強勢地將她的臉轉向自己。
“阿梨叫我什么?”
“韓韓璽!”
“嗯?”
紅唇突然被擒住,輕輕含了含又放開。
方梨驚了。
男人不甚滿意的皺眉,眸光邪惑地盯著她:“不對,重說。”
方梨連忙抿唇,將嘴巴藏起來。
對上他別有深意的眼神看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修,修瑾?”
男人清雋的眉眼好似笑了笑,但細看又什么都沒有。
方梨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渾身發毛,秀眉皺了皺,想到另外兩個字,還沒說出來臉頰卻先變紅了幾分。
“老公。”
韓璽眸光沉了沉:“再喊一次。”
方梨認命,閉了閉眼,轉眸認真地盯著他,喊:“老公。”
煮到鍋里的面條差點沒吃到嘴里。
因為一句老公,方梨差點變成一道甜點被男人給吃了!
這個時候,方梨才徹底理解那句男人是個危險的動物是什么意思,尤其是剛開葷的男人。
隨時隨地,一句話,一個眼神,甚至有可能你明明什么都沒做,他都
呼
方梨坐在桌旁的椅子內,腿都是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