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刻她身邊的韓璽也沖著男人微微頷首。
男人過來,首先抓住韓璽的胳膊就問:“淼淼在哪兒?她怎么樣了?怎么會怎么會誤吸了”
“姐夫。”
來人正是韓淼的父親,韓璽的堂姐夫,楊文遠。
楊文遠并不是國際醫(yī)學中心的醫(yī)生,而是第四軍醫(yī)院的心外科主任,他在國際上有兩項醫(yī)學方面的專利,因此被破格升為副院長。
楊文遠個子并不算高,應該不到一米八,立在韓璽面前勉強夠到他眉角。
他說話的時候左邊臉頰有一個很深的酒窩若隱若現(xiàn),將他整個人襯的越發(fā)溫和:“修瑾,淼淼呢?”
“還在手術室。”
韓璽正說著,手術室的大門打開,幾個醫(yī)護人員推著楊淼朝病房走。
楊文遠一見,立刻松開韓璽撲了過去。
方梨和韓璽也緊隨其后,扶著病床一起往病房推。
病床上,楊淼臉色慘白瞧不出一點血色,雙眼緊緊閉著,鼻間還插著氧氣。
“淼淼?女兒,你睜開眼看看,我是爸爸。淼淼?”
病床上的楊淼閉著眼毫無反應。
一旁的陳應聲,嘆氣:“楊院長,麻藥還沒過。”
楊文遠:“”
作為一個享譽國際的心外醫(yī)生,楊文遠自認有自己的職業(yè)素養(yǎng),但這一刻那些在病人家屬面前展現(xiàn)的專業(yè)和冷靜全都不見了。
他不是醫(yī)院的楊主任,只是一個父親,為女兒擔憂的父親。
一眾人推著病床進了電梯,電梯門關上,楊文遠眼中又痛又怒:“是誰?是哪個雜碎將淼淼害成這樣?!”
方梨看向韓璽。
韓璽抿了抿唇:“人已經抓到了,其中三個是她同學,還有幾個是社會上的混混,除了受傷比較嚴重的幾個其他的現(xiàn)在都在警察局。”
“你說,是她同學”楊文遠意外。
韓璽沉默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