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家方梨不說就是不想說,感情的事是私事,外人憑什么刺探。”
“有些人真是沒有分寸,什么都想知道,難不成是搬到海邊去住了,管這么寬!”
“誒,你你們!”
那男人不爽了,氣呼呼地瞪眼:“我是在問徐方梨,又沒問你們,你們激動個什么勁兒!”
“你也知道你在問方梨,既然是問人家就有權利不回答,真不知道這事兒又跟你有什么關系!誰想知道讓誰問去,你上躥下跳地炫耀自己會說話,還是怕我們忘了你高中的時候還在拉褲兜!”
一句話,那男人臉色頓時黑成一片,難看得無地自容。
“毛佳月你你亂說什么!我,我什么時候”
毛佳月雖然沒結婚,但已經有男朋友了。
今天晚上也來了,就坐在她身旁。
眼看要起沖突,她男朋友在桌下暗暗地拉了拉她,示意她少說兩句,她卻桌子一拍站起身,盯著對方道:
“黃鵬德,你才多大呀怎么就得了健忘癥呢?那么有紀念意義的事你問問在坐各位誰不記得,你自己怎么給忘了?”
“你!”
“你什么你!說起別人你頭頭是道,說起自己的事怎么就啞巴了?!”
“我!”
“我什么我!事情都過去多少年了,大家都是同學,水邊說兩句你難道也要介意?”
毛佳月用黃鵬德自己說過的話堵他,黃鵬德立在那臉憋得通紅,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好了!”
這個時候,王文斌終于開口了。
作為老師,雖然已經過去多年,大家還是要給他點面子的。
“同學聚會是懷念青春拉攏感情的,再不濟你們現在都是各行各業的翹楚,互相聊聊工作,整合交換一下資源也是好的,為什么非要揪著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議論!”
黃鵬德臉色難看,默默坐了一會兒突然起身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走了還是去洗手間消化情緒去了。
但他出去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看了一眼,其他人壓根都沒在意。
王文斌:“方梨呀,有些同學就是那樣的性格,說話不過腦子,你別介意?!?/p>
方梨和韓璽一直在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