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毅一言不發上車,邢長林臉色更慌了。
“三爺,三爺您倒是說句話啊!”
眼看司機發動了車子,邢長林連忙趴到車窗邊緊盯著韓毅。
韓毅重重地沉了口氣,這才看向他。
“讓你的人先把玫瑰園的東西搬走。”
這話一出,邢長林還有什么不明白,整個人都驚了。
“三爺,是太湖灣那邊出什么情況了嗎?你可是答應我的,為了這批鋼材我把寶煌全部的流動資金都壓進去了,您現在可不能不管老弟啊!”
韓毅皺眉,“沒說不管你,你先搬走,后續再等我電話吧。”
說完,車窗直接升起,緊接著車子便快速離去。
邢長林腳下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等車子遠遠駛出魅色,韓毅才重新給陳松撥了電話過去。
“你仔細給我說說韓璽今天的情況。”
陳松想了想,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只能仔仔細細把自己今天下了飛機趕到工地后看到的所有情況都說了一遍。
韓毅皺眉:“你的意思是你剛到工地韓璽臉色就已經不對?”
“是,很難看,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因為我遲到的事,后面想了想又覺得以韓總的性子不太可能因為這點小事那么動怒。”
韓毅思量了片刻,道:“我知道了,你先回明城吧,太湖灣的事等我通知。”
“好。”
掛了陳松的電話,韓毅又撥了另一通電話出去。
“查一查韓璽現在在哪兒。”
與此同時。
經過一番周折,韓璽和江北終于坐上了北城前往京城的航班。
之所以說周折,只因為兩人到機場的時候機票已經賣完了,后來還是江北跟兩位乘客協商,最后花了五倍的價格讓對方退票,然后他們才順利上了飛機。
韓璽全程周身的氣壓都很低。
直到飛機開始滑行,他臉色才恢復了幾分平日的淡漠,只不過那雙眸子依舊冷冰冰透著攝人的寒意。
“老板,剛才陳院長打來電話,說是表小姐已經醒了,太太那邊也沒什么事,不過”
韓璽側首,目光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