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還是那樣憨憨一笑,似乎這個笑都已經成了他面對別人的習慣。
“相公,這是什么東西啊,我?guī)湍隳谩!?/p>
白小竹第一時間注意到的是陳寧手中拎著的帆布包。
軍綠色奇怪包裹她顯然是第一次見。
陳寧也沒拒絕,將包裹給了白小竹。
里面東西不少,至少也有幾十斤,而這小丫頭到手后,竟然也沒有太大感覺,滿臉新奇的拎著包裹跑進屋里。
白小琴和秦月也很好奇,不過沒有立刻詢問,而是向陳寧背上的那些木薯,同時微微皺眉。
“相公,你真的挖毒根薯了啊,我不是說了,這東西有毒,吃不得嗎?”
白小琴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苦笑,她這不是責備,而是擔心。
“好吃,我會弄,到時候給大媳婦吃。”陳寧憨憨一笑道。
“小寧別胡說,這種毒物怎么能給弟妹吃。”秦月連忙責備陳寧一句。
這要是不解釋清楚,還以為陳寧要毒殺嬌妻呢。
陳寧也反應過來,連忙解釋道;“我先吃,再給媳婦和嫂嫂吃。”
“相公不用解釋,我明白你的心思,那你教給我們怎么做,哪能讓相公下廚做這種事。”白小琴笑著說道。
“我做,你們不知道怎么做的。”陳寧堅持道。
一個人生活那么久,廚藝其實也是他的一點愛好。
最主要的一點是,他想要引領一下秦月的廚藝種類,免得到時自己一直吃不到炒菜。
“相公快進來啊,這是什么奇怪包裹,我打不開呢。”
這時室內傳來白小竹有些急切的聲音。
陳寧一笑,將木薯放在室外門口,帶著秦月和白小琴回到房內。
這次進去的是秦月的房間,昨晚三女一起睡的房間。
陳寧進入秦月房間后,腦中很自然的浮現(xiàn)出一些記憶。
雖然秦月照顧陳寧,但是對于自己的房間,秦月卻很少讓陳寧進入,所以陳寧的記憶中都是原身偷偷進入。
好幾次偷偷進去都會趕上秦月?lián)Q衣服或者洗澡。
也不知道原本的傻子是怎么將時間掌握的那么精準的。
秦月的臥室大小和陳寧的是一樣的,不過室內的東西多了一些,略顯緊湊。
靠近后窗處還多了一個簡陋的屏風,后面有個大木盆,是秦月洗澡的地方。
床頭一旁有兩口木箱并列,顯然昨晚木箱上睡了一個美女,因為此時上面還有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