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極致的快樂之下,那點輕微痛意不僅變得微不足道,反而成了一種全新的刺激舒爽。
崔謹抱緊他的肩背,指甲在他身上劃出道道紅痕。
他愛意洶涌,修長手臂穿入她脅下,反手緊緊扣住她單薄雙肩,xiati不要命地聳動,使著一根粗雞巴瘋狂操穴。
一室暗香,曖昧shenyin此起彼伏,夾雜女兒哭聲。
“嗚嗚嗚啊!啊不要太快了”
“啊嗯!哦哦”
他不停悶哼,雙腿繃直,腳蹬在床褥上用力,健壯勁瘦的腰腹挺動狠壓,粗碩roubang進出之間大半送入花穴。
粉嫩屄穴被干得大發洪水,熱液小股接一小股淋在大龜頭上,燙得龜頭顫抖著往花穴最深處鉆去。
小花穴又shi又熱好操得不行,崔授一口氣連插千余下,搗得透明yin液白濁成沫,流出穴口,澆shi父女結合的私處。
男人的大雞巴深深嵌入女兒緊窒的花穴里,三淺一深快速律動,舍不得退出。
“夫君操得好不好?日得小屄舒服么?謹寶,叫夫君,叫我夫君。”
鐵一樣的雙臂鉗得崔謹動彈不得,只能接受容納他,崔授連撞花心,迫她說合他心意之語。
夫君?什么瘋話
崔謹咬唇不語,只覺得被他一下一下的猛烈撞擊推得越來越高,越來越遠,體內的快樂滿的快要溢出來,她的靈魂也要飄去仙境。
她的沉默輕而易舉擊穿崔授心防。
他將她雙腿推折至xiong前,強迫花穴露在上方,他曲腿半蹲在床榻上,大雞巴兇狠鑿穴。
他身體重量全部壓在xingqi上往她身體里面沉,驢屌幾乎盡根沒入女兒體內,脹得崔謹難受不適。
父女兩個的xingqi尺寸本就不大匹配,roubang總要留一截在穴外。
他卻不知滿足,每次都想把自己全部chajin去,恨不得連沉甸甸的卵蛋也塞入屄縫,讓她含著。
半蹲的姿勢速度受限,他插得緩慢,卻又狠又重,龜頭擠在宮口又想破門而入。
宮交的快感和進到她身體最深處、全部占有她的爽意令崔授欲罷不能,嘗過一次便想次次如此。
“別別爹爹,脹、脹、好脹別再進去了”崔謹意亂情迷,失神雙目流著眼淚求他。
“不肯叫夫君,就喜歡和爹爹操屄是不是?騷寶寶,爹爹今晚插壞你,哦哦好爽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