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
崔授臉黑得堪比鍋底,頜面緊繃,額角青筋亂跳,一場疾風(fēng)驟雨正在醞釀。
崔謹(jǐn)敢讓他顏面大損,元清可不敢,“岳父膝前也須有人盡孝,母妃那里我去便好。”
雖只來過一次,宋王府的格局崔授卻了如指掌,他半拖半拽拉著崔謹(jǐn)步入她的書房。
“嘭”地一聲,摔上門窗。
他將她按在門上,語氣森然,“你怕我?厭我?還是惡心我?”
崔授一手將她雙手鉗至頭頂,另一手探入女兒裙衫底下,一把摸進褻褲,手指捅入干澀花穴,褻玩摳挖。
他咬牙切齒恨聲道:“再惡心我,亂慘丫被我用雞巴奸透了,你此生再無清白可言。”
崔謹(jǐn)含淚咬唇,誰知腿心的小花瓣極喜愛他,才月余未經(jīng)他疼愛,如今他稍作逗弄抽插,春液便泛濫流溢,很快浸潤花田。
他低頭隔衣咬住她瘦削的肩膀,呼吸粗重,手指用心取悅她。
男人并攏的雙指重重插弄肉瓣,靈活指尖摳挖花心,崔謹(jǐn)腿腳發(fā)軟,爽得身下大發(fā)洪水。
正漸入佳境,飄飄欲仙之際,崔授突然抽手離身,連禁錮她雙手的手也松懈。
缺少他支撐的崔謹(jǐn)靠著門墻滑落,難受抱膝嗚咽。
他再度蹲身至她身前時,崔謹(jǐn)被淚水模糊的余光意外瞥見他光裸的大腿,原來這片刻間隙,他已脫掉褲子。
崔授拉著她向后坐倒在鋪于地毯的披風(fēng)上,崔謹(jǐn)半個身被迫伏靠在他腿上。
他嫻熟將她褻褲褪至膝彎,掀起袍擺露出腫脹粗碩的roubang。
分腿、提腰一氣呵成,大手掐著女兒的纖細(xì)腰肢,上下左右試探幾個來回,便成功將花穴對準(zhǔn)龜頭。
隨即拽著她的腰用力下壓,碩大的龜頭緩緩頂開rouxue,崔謹(jǐn)雙手撐在他xiong膛抗拒,腿也死死支撐,不愿徹底坐下去。
穴兒淺淺吃著龜頭吞吐,含得大龜頭shi紅赤脹。
崔授盤膝而坐,抱緊她向上挺腰,奮力貫穿shi穴,將她雙手束縛于身后,抱在懷里顛弄操干。
殘忍陰沉地在她耳邊道:“還認(rèn)不清形勢么騷女兒?你這騷亂院籩荒芨為父操!”
xingqi再度插入這魂牽夢縈的shi熱小攏他爽得渾身激顫,肌肉緊繃,不顧她適應(yīng)與否,挺著一根驢龐餐小yinhu里捅。
“嗯哼別、別夾,謹(jǐn)寶謹(jǐn)寶,爹爹專程上門來操你,給騷寶寶的小騷率娣,喜歡么?”
“唔嗯嗯”崔謹(jǐn)扭頭避而不答,漂亮的臉頰緋紅一片,極淺的哼吟忍不住溢出喉頭。
他抱著女兒粉嫩潔白的小屁股,狠狠向xingqi砸貫,速度雖然不快,卻粗暴至極,插得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