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崔謹終于聚攏神思,想到如何反詰他時,他卻不再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
崔授邊用力插穴,邊褪下寶貝腳上的鹿皮靴。
沒了鞋靴阻礙,他沒有徹底脫掉女兒的褲子,卻反其道而行之,將她的褲子向上提了提,只露出光潔的臀瓣和肥嫩小屄。
寒冬十月,便是愛欲難禁忍不住要親近她,崔授也注意分寸,只給自己留出方便進出的門戶,依舊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他將崔謹雙腿提按至她xiong前,xiati狠撞的同時,俯身壓在她身上親吻,將她所有怨言抗拒皆吞吃入腹。
他那孽物硬得厲害,粗長碩大一根,在shi熱花穴里面反復深捅,弄得崔謹舒服之余撐脹不適,哭著用手推他,“出去爹爹出去”
崔授月余光景未見她,日思夜想、夢縈魂牽,如何出得去?!
他不為所動,禁錮住女兒的手,壓著她急切挺腰,用力之猛,速度之快,仿佛要將那根粗屌全部chajin小yinhu。
穴兒被撐到極限,中間插著的粗莖便是抽出少許,大龜頭也依舊在里面,繃得穴口發白,變成薄薄一層細皮貼著猙獰roubang。
yinshui漫出花谷,順著會陰流入股縫,崔謹衣裙和身下墊的披風潮shi不堪,腿心泥濘污穢,沾滿男人xingqi抽搗出的白沫。
暴起的快感淹沒崔謹,摧毀她的理智,她淚眼模糊,張著紅唇失神望著予她極樂的父親。
他面容冷峻,眉頭半鎖,窗外夕照投在他臉上,拉扯出半明半晦的影子,清俊得有如仙人。
呵,仙人。
念頭一出,崔謹也覺得可笑。
仙人食甘露、飲醴泉,無塵無垢,清心寡欲。
豈同他一般深陷孽海,幾度將塵柄遞入親生骨血體內,敦倫交歡,縱欲放肆呢?
他、他定也十分歡愉舒爽吧?和她一樣?
崔授情緒內斂,縱是他強行取歡求索,面上竟然不顯分毫,崔謹覺得她被徹底扭曲了,內心竟也渴盼他能得到歡愉。
他低頭咬她的唇,舌攪入她嘴里含著小香舌吞吃舔舐,roubang淺淺抽出些許,龜頭專在花心上來回頂刺。
shi穴早已適應大雞巴的操干,裹著進進出出的肉莖討好縮吸,花心軟肉被插到翻開,男人xingqi每次進出,龜頭都會頂著那里旋磨碾蹭,rouxue顫栗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