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幫傻柱、賈旭東的時候,可是不惜代價也要爭取機會!”
“但現在輪到其他鄰居需要幫助時,他就裝聾作啞,死活不肯出手!生怕惹上麻煩!”
“真不是個東西!”
閻埠貴憤憤地罵道。
張建設聽后心中冷笑一聲。
易忠海是什么貨色,張建設豈會不知?
要是他真能為劉家出頭,那才叫怪事呢!
看來這位大嬸確實是走投無路了,才不得不來求助。
想到這兒,張建設的表情更加凝重了。
“大伯,大嬸,這事呢,我也算是受害者之一啊……”
張建設依舊面無表情地說。
“按理說,我還應該向廠里反映情況,要求劉海中賠償對我名譽造成的損害。”
“不過看在咱們是鄰居的份上,我就算了。”
“但劉海中偷拿工廠鋼材,觸犯了法律。”
“這個忙我是幫不上啦,畢竟我只是醫務室的醫生,保衛科的事歸根結底不是我能管得了的。”
張建設說話時顯得十分冷靜。
起初,聽到張建設表示不再追究劉海中對他的誣陷,閻埠貴和那位大媽略感寬慰。,當他們聽清張建設后面的話語時,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小建設啊,你讀書多、見多識廣……你覺得劉海中進了保衛科,會有什么后果?”閻埠貴忐忑地問。
“難說得很,偷工廠的鋼管,這種行為……一旦深究,直接送稽查局,恐怕要承擔刑事責任。”張建設皺眉道,話音剛落,幾乎嚇得閻埠貴和那位大媽癱倒在地。
“依我看,如果真要處理,至少判個年。”……求支持!
“什么?年?!”壹大媽聽后眼前一黑,呼吸急促,瞬間暈厥,向前直直倒去。幸虧張建設反應迅速,及時扶住她,同時招呼閻埠貴和二大媽將她抬到炕上。隨即,他從柜子里拿出銀針,在她頭部幾處穴位刺了幾下,稍有淤血滲出,接著施以推宮活血、按壓人中等手法,折騰許久,壹大媽才慢慢蘇醒。
“老嫂子,你可別嚇我!老劉現在這樣,你要是再出點意外……那可麻煩了!”閻埠貴和二大媽在一旁看著張建設急救壹大媽,全身已被冷汗浸透。直到她緩緩睜開眼,大家才松了口氣,二大媽趕忙勸慰。相比之下,張建設顯得從容得多。聽到二大媽的話,他先擺擺手,一邊收拾銀針,一邊平靜地說:“不用太緊張,壹大媽只是情緒過于激動,氣血不調,一時昏厥,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張建設說得云淡風輕,但壹大媽剛清醒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淚水立刻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命運似乎對我格外苛刻。我們全家大小都依賴老劉生活,要是他被判三四年,我們可能真的撐不下去了……”壹大媽內心滿是悔意。
這事追溯起來,劉海中去工廠偷鋼管,其實也有我的責任。過年時,我還在背后推波助瀾。現在老劉被抓,家庭支柱塌了,我感覺自己的生活也沒了依靠。
“壹大媽,您一定要堅強。”閻埠貴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先安慰了一句,接著轉向張建設問道:“小建設,這事真有你說的那么嚴重?老劉不過偷了幾根鋼管,也沒多大價值,怎么會判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