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嶼直接端著那沉重的單人沙發椅,當著她的面抵在了房間門上,讓她安心后,才帶著她回了床上。
他伸手往她腦袋下探去,示意她別枕枕頭,枕他的手臂。
將人攬入懷里躺定后,他才出聲控制著較為平靜的口氣,問著她,“以前你拍照的時候,有人大晚上的開你房間門?”
“嗯,我報警了,然后我在警察局待到了早上,就買車票回家了,我比較倒霉吧,我房間的門鎖壞了,好像也開了別人的房間,但沒打開……”
沉梔柔開始困了,打了一個哈欠,說話的聲音都輕到模糊。
周嘉嶼聽著她沉緩的呼吸聲,將她往懷里又帶了帶。
他看著天花板的黑眸,現在倒是越發變得清醒,被沉梔柔的事,惹的心情復雜-
第二天一早。
沉梔柔被周嘉嶼起來的動靜有些吵到。
她把被子往頭上一悶,壓下了宿醉后的起床氣,才又把腦袋探了出來。
“要退房了嗎?”她瞇著睜不開的眼睛,問著。
頭好暈……
渾身都酸,酸到沒力氣……
沉梔柔剛坐起來的身子,又軟軟的躺了下去。
周嘉嶼看著她睡不醒的樣子,只過去撫了撫她的臉,“還早,你睡著就好,我們晚上再回去也行,或者多住幾天再走都可以。”
“嗯,那你起來干嗎?”
“我去健身,酒店頂樓有健身房,順便跟陸方淮聊下公事。”
“嗯……”
“吃早餐嗎?”
“不吃。”沉梔柔把臉偏轉了一個方向,躲著他的手。
“稍微吃點,昨天酒喝多了,胃會不舒服,我到時候下來的時候,叫客房服務送過來,你先睡著就行。”
周嘉嶼看著她像只小懶貓似的,動作自然的伸手隔著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蛋,惹的沉梔柔小臉一皺。
等他一走,房間門關上的聲音傳來,沉梔柔還是起來了。
她去鎖了門,將安全鏈給栓上后,又撲回了床上。
身體感覺每一寸都累到爆,腦子也昏沉的要命,但睡意已經沒了。
她在回想,昨晚她跟周嘉嶼做了些什么……
但是,就記得喝了酒,好像玩了一個內容挺羞恥的飛行棋,具體怎么玩的?她,斷片了!
沉梔柔自己也服了,腦子怎么能這么的空,怎么都想不起來昨晚玩了些什么。
應該是做了好幾次的,否則身體怎么會這么的酸軟。
她發著呆,過了一會兒才撐起有點懵懵的身子,去找那個飛行棋,想看看上面的內容有多羞恥來著。
她找到放在小桌上的那個紙袋,看到里面不止有飛行棋的盒子,還有另外的紙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