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梔柔沒太聽懂他這個問話的意義是什么。
什么叫他不是陸方淮的話?
但沉梔柔也沒細想,只覺得他現在是醉意又泛上來,腦子糊涂了。
不過,她還是認真回答了他這個問題。
“你不是陸方淮的話,那我跟你也不可能在一起。”
沉梔柔覺得回答沒任何毛病。
她能跟他認識,就是從知道“陸方淮”這個名字才開始的,他要不叫陸方淮,她去哪認識他啊。
周嘉嶼聽著她的回答,心里咯噔了一下。
本來腦子里已經想好坦白的語句,全部刪除。
看來,今晚還不是坦白的最佳時間……-
第二天一早。
沉梔柔是被鬧鐘吵醒的。
她勾著掉在地上的衣服,被周嘉嶼給拉回了懷里。
身子一貼,就清晰的感覺到他晨勃的堅硬抵在她的后腰。
“去哪?”他親著她的后肩,伸手環抱著她,將她往懷里又帶了些,享受著肌膚相貼時的親密感。
但沒溫存多久,他就被沉梔柔推開了。
“我今天有工作,我得起來。”她撿起掉在地上的衣服,“你可以繼續睡。”
“我開車送你。”他看著沉梔柔套著胸罩,伸手幫她扣著后面的扣子。
“不用,昨天不是打車過來的嗎?你的車在這里嗎?”
周嘉嶼:“……”
“我自己打車就行。”
“那下班我去接你?”周嘉嶼抓著她的手揉了揉,才放她下了床。
看著人穿好衣服,跑去衛生間洗漱,他也起來套了一件浴袍,就歪歪靠在衛生間門上,看著她在那刷牙。
“下班的時候,發消息給我,我去接你。”他又講了一遍,看著沉梔柔聽話的點了點頭。
說起來,他還不知道她在哪上班,做什么工作。
關于她的事,他想知道的真的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