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三樓,你住幾樓?”鄭文昊主動問。
“二樓。”
“那明天要是我還在,我會去前臺那邊給你留信,今天就不打擾二位了。”鄭文昊也知道要避嫌,沒有一直纏著方星桐,沖著她禮貌笑了笑,就上樓去了。
方星桐則帶著厲硯之去前臺登記,上交結婚證和身份證。
做完登記后,這才和他一起回房間。
她來的時候是一個人,房間自然也是單人間。
方星桐本來想自掏腰包開個大房間,可剛剛遞身份證的時候問了一下,發現都滿了。
現在只能和厲硯之擠一個單人間。
方星桐擔心招待所的床板不結實,要是兩個人躺上去,沒準又要把床板壓塌。
她關門時就對正在脫軍裝的男人說:“這樣吧,我去前臺那邊再要個被子,把桌子椅子拼一下,你湊合睡。”
這里不是家里,沒有那種專門打地鋪的褥子。
這張九十厘米的床是真的睡不下他們兩個,要是一起躺著,可能都得向等待下的餃子一樣。
厲硯之原本情緒很高漲的,聽到方星桐說打地鋪之后,眼底透出一抹失落。
但很快他又自我調整好了。
“那不用去找人要被子,我直接穿衣服睡一宿就行。”
“那哪行,現在天轉涼了,這么睡怕是要生病的。”方星桐轉念思考了片刻后咬了咬唇說。“這樣吧,我們兩個擠擠,都睡床,不過你可別像在村里那樣把床給弄塌了,隔壁都是單位里的,影響不好。”
現在隔音效果都很差,房間里有點大動靜隔壁肯定知道。
在村里鬧出點洋相也就算了,反正出了村都沒人知道。
可如果在這里出洋相,她回去肯定要被人笑死。
她不顧面子,厲家的臉不能丟。
“好,我不亂動。”厲硯之緩緩走上前,從后面擁住了她。
他低下頭,用下巴輕輕蹭了蹭她的肩膀。
厲硯之的頭發很短,每次蹭她的時候,方星桐都感覺像是刺猬一樣扎得慌。
“媳婦,我好想你,你呢?”厲硯之動情地問。
方星桐仰起頭看向他。眼神同樣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