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之哥,來,吃點水果。”厲硯之反感得很明顯,但張舒蕾就像是看不到一樣,只聽自己想聽的,看自己想看到的。
她殷勤地給厲硯之剝水果,卻發(fā)現(xiàn)他一直盯著方星桐看。
“方同志,我看你也二十多歲了吧?要不要找個對象?我們小河村偏僻了些,但村里的男同志人都很好的,就是年紀上大了一些,不過你也不用怕,年紀大的會疼人。”
張舒蕾還在那里說,絲毫沒有注意到厲硯之那張臉黑如鍋底。
“擇日不如撞日吧,我現(xiàn)在就把人帶到你面前相看,相中了你和我說,我?guī)湍闳フf媒。”
砰的一聲巨響,張舒蕾直接被嚇到了。
她雙手抱著頭,十分委屈地看向厲硯之。
只見他一拳砸在桌上,桌子本來就有裂縫,直接被他砸得斷成了兩半。
張舒蕾驚呆了,嚇得眼睛睜大,不敢和厲硯之說話。
他們這邊動靜鬧得大,連村長都過來了。
村長不可能得罪軍人,笑呵呵地問:“發(fā)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桌子不太結實?我現(xiàn)在給你們換一張。”
“村長,今天當著你的面,我就把話說清楚了。”厲硯之直接掏出一張紙攤平了放在桌上。
村長和張舒蕾湊過去看,張舒蕾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
厲硯之直接說:“方星桐是我的媳婦,這是我們倆的結婚證,我媳婦大老遠過來看我,張舒蕾一點邊界感都沒有,我已經(jīng)再三拒絕了,他還是往我這邊靠,導致我的媳婦產生了誤會,和我生氣了!”
說這話的時候,厲硯之眼神銳利如刀。
張舒蕾被他嚇得直哆嗦,口中喃喃:“我……我不知道她是你媳婦,我以為你單身。”
“我拒絕過你很多次,但你一次都沒有聽進去,這次你踩到我的底線了!”厲硯之毫不客氣地說。
張舒蕾連忙看向村長,眼神哀求。
“村長,我真的不知道,她也沒說。”
“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人家都拒絕你了還眼巴巴地貼上去。”村長直接罵她。
罵完又客客氣氣的和厲硯之說:“既然這是誤會,說清楚了就好,我現(xiàn)在就讓老婆子把房間整理出來,給你們休息。”
說罷,村長轉頭就去吩咐老板整理房間,非要強留厲硯之和方星桐過夜。
方星桐本來還想回招待所睡覺的,被他當眾拆穿了身份,現(xiàn)在肯定是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