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心情比死水還平靜,哪有吃醋?!狈叫峭┌逯?,就是不肯承認。
厲硯之剛想抱她,又想起在村里忙了一天,身上都是泥,蹭到她的衣服上不太好。
他強忍住想抱她的沖動,低下頭輕聲開口:“老婆,我錯了,你能原諒我嗎?”
“想我原諒你可以,你別告訴戰友和村里的人我們之間的關系?!狈叫峭┲苯酉铝艘粍┟退?。
厲硯之雙眼瞬間睜大,他不理解媳婦為什么不公開。
這次除了周正之外,參加過他們婚禮的戰友一個都沒來。
厲硯之不止一次地表示他已經結婚了,但部隊里的人都不相信。
要是不公開,大晚上村里出現一個嬌滴滴的姑娘,這怎么解釋?
“老婆。”厲硯之叫順口了,剛把手搭在她的指尖,就被方星桐推開。
“叫我方同志。”方星桐腮幫子鼓了起來。
厲硯之縱有百般不情愿,但擔心方星桐不理他,也只能照做:“方同志?!?/p>
“你那個護士小姐姐好像受傷了,不去看看他嗎?”
方星桐嘴上說不在乎不計較,但三句不離小護士。
厲硯之趕忙和她解釋:“她是村里衛生站的,我和她根本不熟,連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看她干嘛?”
“你們不是一塊救死扶傷嗎?人家小姑娘受傷了,不得看一眼?”
厲硯之本來就不想看,現在媳婦在這里,他更不可能冒險過去了。
厲硯之頭搖成撥浪鼓:“我不去,爺爺說了結婚的男人就要自覺一點,不要讓人誤會?!?/p>
“你不去,那我可去了?!狈叫峭┺D過身。
厲硯之趕忙跟上。
兩人走到后面一排房子,剛好看到女護士極其不耐煩地把周正推開。
“你這個男同志怎么回事,我對你又不感興趣,在這拉拉扯扯地干什么呢?”
“我啥時候拉扯了,要不是怕惹嫂子不高興,你站在屋頂上都沒人管!”周正脾氣上來,像是躲避臟東西一樣避得老遠。
方星桐則走上前:“周正,跟我去車上搬物資,順便喊你戰友們吃飯?!?/p>
說罷,方星桐都不搭理厲硯之,直接朝著停車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