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雙眼睛盯著,方星桐忽然這么說,這讓許晴顏面盡失。
許晴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就連雙唇也慘白慘白。
蘇琳琳擔心許晴暈倒,連忙扶住她。
陳樂軒看到許晴臉色不好看,他對方星桐的態度也變得很不好。
“你這個女同志是怎么回事?人家家里的事情和你有關系嗎?厲司令的孫子娶誰都跟你沒有關系。”
“我爺爺把他最得意的畫作交給許晴,那是對她的信任和欣賞,我不知道你們有什么過節,但只要我有在,你休想欺負她!”
“你要不要打電話好好問一下,陳老說的人真的就是她嗎?”方星桐覺得這時候戳穿許晴也沒用了,陳樂軒先入為主,肯定說什么都不信。
最好的方式就是給陳老打電話,確認一下那人的姓名,這樣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我爺爺生病在家打針,你讓我打電話去騷擾他老人家?你到底按的什么心?”
“就是啊,陳老年紀這么大了,都委托陳同志過來參加活動,那一切肯定是由陳同志代為決定。方星桐,你該不會還在做白日夢吧?”蘇琳琳冷嗤一聲,態度十分惡劣。
“方同志,麻煩你讓一下。”許晴在那假惺惺地說。“我要幫陳老把畫掛上去了。”
“陳老還真的是許晴介紹過來的啊,我的天,那方星桐又干了什么呢?”
“誰知道呢?”
“她臉皮也太厚了吧,當播音員還不夠,還要搶主持人的位置。”
“這事我站許晴,我知道她當過好多次主持人了,平時文工團表演,也是她擔任領唱。”
“照我說,就應該把事情鬧大,告訴鐘局,方星桐就是個小人,她故意搶奪了許晴的功勞。”
越來越多的員工聚集起來,朝著方星桐指指點點。
要不是方星桐臉皮夠厚,換成一般女同志,肯定羞愧難當承受不了。
“方星桐,我可以原諒你冒充我,鐘局說得對,這次主辦方是文聯沒錯,但你不能再做主持了。”許晴目光落在方星桐的身上。“你可以和其他同事一下,站在幕后,你也可以給老前輩們端茶倒水。”
“許晴,我不當主持人的話,你也當不了。”方星桐迅速調整好狀態,表情格外自信。
許晴聽到方星桐這么說,不禁皺了皺眉。
“方星桐,我百般忍讓你卻得寸進尺,你真當我們許家的人是吃素的嗎?”許晴眼神冰冷的看向方星桐。
“你說陳老認你當關門弟子,那你畫應該很不錯,今天當著這么多前輩的面,畫一幅給我們瞧瞧吧。”
方星桐之前問過厲硯之,許晴唱歌跳舞都行,就是對畫畫一竅不通。
她既然認領下陳老的徒弟,那就要為自己做的事情承擔一切責任。
“我很久沒畫畫了,這么多前輩在這里,簡直是班門弄斧。”果不其然,許晴直接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方星桐,你不要搞錯了,我們組織活動的目的是讓藝術家們交流,還有讓廣大市民朋友可以看到老藝術家作的畫,而不是你在這里當主人,把這里當成是你的主場。”
“方同志說的也沒錯,陳老封筆很多年了,你既然是他的關門弟子,那畫一幅畫也無傷大雅,這也算是一種交流。”
“我就不喜歡站在這里談假大空的事,有人現場作畫,就能現場點評,這樣比站在這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