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山點點頭,“那是得去一趟。”
“不過你……是不是和祝玉嬈相克???人見到你一次就得險些死一次。”
傅云衍愣了下,他系著腰帶的手更是停了下來。
眼眸變得深沉,整個人像是忽然喪下來了。
藩山一頓,不會吧,他說準了?
但是!他更好奇了。
“傅云衍,你實話交代,你和你嫂嫂到底是什么關系?”
傅云衍吸了口氣,“沒關系?!?/p>
他回答得很快,可手上系腰帶的動作卻錯了。
藩山多了解他啊,一下就知道他在撒謊。
“沒事的,傅云衍,咱們大慶開國皇帝乃是女子,待女子并沒有那么多的束縛?!?/p>
“不說女子可以著男裝,做女官這種事常見的很,哪怕是對于寡婦再嫁,或是嫂嫂再嫁小叔子的事情,也是可以有的……”
藩山還沒說完,傅云衍的眼刀已然剮過來了。
“你再亂說!”
藩山眨了眨眼睛,默默閉嘴。
車內一時有些沉默,直到傅云衍忍不住開口。
“我認識她,比兄長認識她,還要早……”
藩山不由瞪大眼睛,哦!
傅云衍摸著腰間的玉環(huán),眼前卻浮現(xiàn)了一個嫩黃色衣衫的羊角辮小姑娘。
她背著魚簍從河邊向他跑過來,歡喜地開口。
“小公子!你的珍珠!”
她笑起來,很漂亮,說起話來,嘰嘰喳喳的,像是黃鸝一般……
這顆珍珠,正鑲嵌在他的玉環(huán)上。
藩山注意到他摸著的玉環(huán),“合著,這珍珠是她送的?我說這上好的玉環(huán),怎么就嵌了個次品河珠?!?/p>
傅云衍又白了他一眼,卻嘴硬道,“這顆不是她送的?!?/p>
藩山笑了笑,卻又好奇地問,“既然你們早早相識,為何她與你的兄長……”
傅云衍的臉色沉下來,“我和她只是朋友,沒有男女之情?!?/p>
藩山眨了眨眼睛,真的嗎?
但是他不信呢~
只是好友已然打開心扉,能和他說這件事,藩山是開心的。
傅云衍已然將這些事埋在心底許久,卻一直都沒有一個可以傾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