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人拿下,也不知道侯爺會給他什么獎勵!
永寧侯冷眼瞧著山上。
“兵分三路,把兩翼全給堵了,我要讓他逃也逃不出去!”
追了這么久還沒追到,永寧侯自然是動了真怒。
這么滑溜的泥鰍,他還真是很久沒遇上了。
“是!”
杜司馬領了命令,直接吩咐自己的副手兵分三路向前。
直到他們發現前面的地勢陡然升高,一整塊豎起來的巨石擋住了他們馬匹上行。
杜司馬一看,就要讓人爬上去,卻不想永寧侯忽然一句。
“把這下面的枯草點了,火燒大點,我倒要看看,他能在上面躲多久!”
杜司馬一驚,但還是聽從命令。
寒冬干燥,前些日子金陵城內下了雪,可這山上卻不見多少積雪,看來是沒下多少。
這燒起來濃煙滾滾,上面指定不好受。
所以很快,被綁起來的傅云衍和藩山就感受到了濃濃的煙氣。
男人勒緊了傅云衍的胳膊,聞到了味道之后不由冷笑一聲。
“你這個爹可真是心狠吶,他就不怕我弄死你?”
傅云衍咳嗽了兩聲,皺眉看向下面。
父親來了?
“別在這說風涼話了大哥,你和我們在一塊呢,這下面人這么多,你要是想活下去,我們倆是你唯一的籌碼了。”
藩山笑了笑,“我勸你現在就下去,不然煙塵越來越大,你還能不能活都是兩說。”
“再說了,你和我們什么深仇大恨啊,你要這么做。”
男人直接扯著傅云衍的胸襟,“你以為這些廢話有用?”
說著,他便直接把傅云衍的內襯給撕了一段下來。
系在了自己的口鼻上。
這操作給藩山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尤其看到傅云衍一瞬衣衫大開,冷風狂灌,藩山嘴角抽了下。
“大哥,你好歹給他把衣服攏一攏呢?”
“他要是凍死在這,你可真是活不了了。”
男人一頓,罵了句臟話。
下一刻卻還是給傅云衍收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