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知道云七愛她,這張臉,這幅身子,世上的哪個男人不愛呢?
想到這里,她沒了挑逗的心思。
男人……
都怪讓人惡心的。
“那兩個白癡應該已經回來了,告訴他們準備好接下來的事,不要出現紕漏。”
云七點頭,隨即才站起身子,上了房梁,從天窗出去了。
祝玉嬈用帕子擦了擦手指和手腕,便嫌棄地丟在地上。
胸口的傷還要再養好些日子才能好。
傅云衍回來之后,她這身上,就別想有安生的時候了。
不過,她可并不覺得,一個相同的墜子就能讓傅云衍打消懷疑。
世子小叔,可千萬,別讓她失望呀~
另一邊的傅云衍幾乎是狂奔回了自己的院子。
之后一頭扎進了冰冷刺骨的水池,破碎的冰被崩起來,帶著冰涼的水花打在了傅云衍的臉上。
廂房聽到聲響的藩山一瞬睜開眼睛。
他急忙坐起身,拿起床邊的拐杖便推開了床邊的窗戶。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看到傅云衍自虐般大冬天在水池里泡著。
藩山愣了下,趕緊把窗戶關上,披了個狐裘便支著拐杖出門了。
“云衍,你做什么呢?”
“快上來,天太冷了!”
傅云衍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冰涼的池水讓他漸漸回歸冷靜。
夜間發生的所有在他腦海中不斷回放。
最終定格在梁松被射殺,黑衣女人摔下懸崖,祝玉嬈手中錦盒的珍珠吊墜,三個畫面上。
“到底怎么了?”
藩山也是真著急,不顧自己的腿,想蹲下來靠近傅云衍,因為太疼,直接趴在了地上。
傅云衍深吸了口氣,偏過頭看到著急的藩山,眼睛卻紅了。
兩個人對視之間,藩山直以為傅云衍想不開了呢。
“天太冷了,我們回去再說。”
說完,傅云衍自己深深打了個寒顫。
聽到這句話,藩山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