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的笑意緩緩散去。
她深吸了口氣,“你兒子……眼光高著呢,這兩年他不在咱們身邊,去信,人家也不聽了?!?/p>
“正好,待事情結束,我帶著枕月過去,順帶將他們二人的事情,也操辦起來?!?/p>
舒王,可是當今圣上的嫡親弟弟,那位明月郡主不僅人長得貌美,才名也是遠揚。
兩家早有結親的意圖,卻因為傅云衍這個脾氣執拗的,一直沒成。
侯夫人隱隱看了眼大房院子的方向,眼底是不曾遮掩的殺意。
待祝玉嬈死了……
什么都好說了!
侯府的士兵很快到了甜糕鋪子,只是鋪子已然人去樓空。
但這不算什么問題,很快,另一路士兵便在城西的一處民宅找到了賊人的身影。
只是那人雖然瘸了腿,卻速度極快。
士兵們騎著馬去追,撞翻了百姓的攤子,還踩傷了一個老人,但他們除了把城內追的一片狼藉,居然連那人的衣角都沒摸到。
永寧侯發了火,便擴大搜查范圍和人手,更是直接找了知府調了府兵。
問他為什么有能力調動府兵?
侯府出現刺客了,他調動府兵有何不可?
隨即永寧侯更是下令關閉城門,想將這人關在城中,甕中捉鱉。
誰知道,這瘸腿的家伙居然跳進水道,硬生生,從水道游出了城!
再發現賊人蹤跡時,天都黑了。
永寧侯親自披甲上陣,金陵杜司馬更是天黑了也不能回家,拿上自己的雙刀,跟在了永寧侯之后。
如此高調的緝拿,卻也在某種程度上,給了這賊人的同伙警告。
永寧侯此番最好的結果便是抓住此人。
最差的結果,便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另一邊,傅云衍已經順著山澗裂縫走了很遠,隨著地勢漸漸拔高,還真讓他摸到了門道。
“累不累?”
藩山被傅云衍背著,雖然他不胖,甚至可以算是瘦弱。
但到底是個成年男性,重量不輕。
這一路都是傅云衍背著他,到底太辛苦了。
傅云衍喘了口氣,“你問點有用的怎么樣?”
藩山笑了笑,“那我們什么時候能出去?”
傅云衍看著遠處,“快了,我已經看到出口了?!?/p>
他們兩個向上爬的時候,被追的跛腳中年男人也在向著這個方向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