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山撥弄著身邊的藻類,“你可是和她聊過之后,便失蹤了。”
“她才背上一個殺夫的嫌疑,現在,怕是又要背著一個殺你的罪名嘍。”
“我從煙兒那里可審問到了,整個侯府,除了你兄長,也就是你母親待她還好,其他人,都討厭死她了。”
“現在你出事了,也不知道你母親會怎么想……”
傅云衍的臉色變了,他直接站起身,藩山一愣,急忙喊道,“別丟!”
但晚了,傅云衍手里的兔子被他丟進了火里。
藩山氣的當即趴在地上去撿那火里的兔子。
好容易撿起來,傅云衍已經拿著劍開始尋找出路了。
藩山無奈,小心翼翼地擦去兔子上的灰。
“早知道不和你說了,都餓了一天了,再不吃,哪里有力氣找出路。”
傅云衍遠遠回了一聲,“那本來就是給你烤的,我不餓。”
藩山一頓,所以,這才是他丟兔子丟的如此果斷的原因嗎?
可惡的習武之人!
……
“侯爺!”
侯夫人找到了永寧侯,臉上帶著驚慌,“怕是……那人搞出來的事,你快些派兵,把兒子找回來!”
永寧侯皺眉,“衍兒這么大的人了,不會出事,再說……”
他把手里的東西放下,“他好歹是衍兒的親叔叔,不會對衍兒如何的,倒是那祝玉嬈,可說了什么?”
侯夫人一頓,雖然心下放心了些,可提起祝玉嬈,眼神都帶上了輕蔑。
“侯爺,祝玉嬈不過是個膽小軟弱的賣唱女,根本經不起事,稍微問兩句,便都說了,云霆怎么可能會把重要的交給她去做呢?”
“她做了個表面,根本不清楚其中牽涉著什么。”
和祝玉嬈虛與委蛇這么久,侯夫人說起來都有些犯惡心。
一個低賤的女人,身上不知道多臟,她還必須和她什么嬸侄相稱。
惡心死了!
“反而是衍兒,他才回來,就從玉珍樓查到了那甜糕鋪子。”
說著,她又擔心起來,“不成,你必須派兵,我擔心衍兒!”
永寧侯皺眉,帶著不悅,“現如今還不到收網的時候,東西還沒找到呢,真是……衍兒還不如不回來。”
侯夫人眼睛一紅,氣得聲音都拔高了。
“侯爺!”
永寧侯一看夫人生氣了,趕緊起身,安撫著侯夫人,“好了好了,夫人,我知道了。”
“我這就派兵過去,無論如何,不能讓咱們兒子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