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本來就應該同我同做同出,自然今日我與我妻子在大堂之內共同宴請諸位嘉賓,絕不將其獨自遺棄在后院之中,讓人等我歸去。”
他眼中滿是化不開的愛意。
而身旁的女子也緊緊地抓住了他們二人十指相握的那雙手。
愛意四起。
二人似乎獨處于一個世界之中。
他們之間的情誼,并非是什么人都能夠輕易割斷。
憐月越發羨慕。
雖然身旁的男子也給了憐月這般氣概。
直到最后。
宋鶴眠與太子他們喝的酩酊大醉。
定遠侯的懷里,抱著丞相府小姐。
“如今我才是真正的抱得美人歸,我可告訴你們,我啊,可是有夫人管的人了!與你們才不一樣!”
在場的幾人雖然都已成婚。
卻也能聽得出他語氣中里的那份炫耀之色。
“這給你能的,這婚事滿打滿算,也要備了將近半年,好不容易將人娶進了府中,還同我們幾個喝酒,小心這洞房花燭,最后化作虛無。”
“怎么可能?”
他將人又緊緊的往自己懷里拽了拽。
寬大的衣袖幾乎將人藏進了自己的身軀當中。
“我好不容易娶回的妻,怎么可能會被旁人取代?你們一個個的就是看不好我!”
眾人哄堂大笑,卻沒有一個人心中并不是祝福。
終究夜幕降臨。
幾人的酒也喝得差不多。
定遠侯在雀兒的攙扶之下,二人一起站了起來。
“時辰差不多了,我也得去和我們家雀兒洞房花燭,你們就自己喝吧。”
說著便帶著雀兒朝著里院走去。
宋鶴眠坐在一旁,雖然已然有了些醉意,但卻還清醒的很。
“如今夜里是不是有些冷了?你將我的衣服披上。”
宋鶴眠說著便將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隨后搭在了憐月的肩膀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