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柳心不甘情不愿的將那鑰匙放在了桌上。
“鑰匙一式兩份,一份在我這,一份在母親那,是束縛住他手腳的鐵鏈的鑰匙。”
她只是想要去“陪伴”宋無憂。
沒想到憐月竟將如此重要的物件放在了自己這。
“這物件既然如此重要,您就應該收好,而不是放在我這兒,若是我弄丟了,或是我…”
她就不怕自己一時于心不忍,將他那雙手雙腳全都解開。
讓她變成一個毫無束縛之人嗎?
“我信你是聰慧的,也知道你心里有數,該做什么。”
若真是將宋無憂放出去。
那便是最佳一等。
到時候不管宋無憂究竟是犯人還是無辜者。
宋侯府都會因為縱容而獲罪。
“這也是明白了。”
“我腹中已有胎兒,母親如今也已年邁,府上的許多事,我都有些力不從心,他的事以后就全權交由你照顧了。”
憐月徹底將宋無憂推給了宋漪瀾。
宋漪瀾看著她,隨后十分莊重的站起身來,對著憐月磕了三個攝像頭。
“多謝夫人成全,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二少爺。”
看著人離去的背影,翠柳頗有些不甘心。
“夫人,您是個心善的,總是想要幫襯一番,可是您就不怕她真的回過頭去,便將二少爺放出來。”
“她不會。”
憐月挪動著身軀,又尋找到一個舒服的地方,才窩了下去。
“為什么?”
“因為心中早就已經并無愛意,反而是恨意滔天。”
莊玉妗這么個心懷愛意之人。
最后都曾經心中升起了幾分恨意。
何況是這眼前從小到大便看得清宋家二伯算計的女子。
又怎能與之相比。
“她啊…可不是個嬌滴滴的女郎,自然不會因情愛所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