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玉妗如今沒有半分同情,只有高興。
“那她…可知此事皆是世子受意?”
那奴仆搖了搖頭,“應(yīng)是不知道的,她院中下人自然不敢再有刺激,所以想來應(yīng)該是不曾真正告知于他,這些皆是世子…”
“你來…”
莊玉妗在人耳旁低語了幾聲。
而至晚間。
宋無憂也覺得昨日有些過激。
特意買了宋漪瀾喜歡歡的物件回來時,這一切罪魁禍?zhǔn)捉允撬螣o憂的消息,已傳至整個宋侯府。
他踏入房中之時,宋漪瀾?yīng)氉宰诖策叄裆俱病?/p>
“這是怎么了?可請過了大夫?昨日我確實有幾分莽撞,但是你放心…我沒有那么絕情,你父母的事我會讓人過去調(diào)解……”
他像往常一樣說著軟話。
還以為面前的傻姑娘便能像從前一般撲向自己懷中。
不曾想這次卻毫無任何用途。
只見她坐起身子,目光冷淡地看著眼前之人。
“世子既然提起我父母親,那不如讓妾來問問,我家…今日這番模樣,究竟是拜誰所賜?”
“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了!”
她看著面前仍舊不肯與自己說實話的宋無憂。
“那印子錢,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你怎么能做,你怎么可以做!”
這些為難他人而自己賺得盆滿缽滿的錢。
就算拿著也臟了手。
“怎么?覺得這些錢侮辱了你宋大小姐的手?你瞧瞧你這院中所有的擺設(shè),你身上穿的用的也一樣,不是來自這印子錢的利潤!”
他也沒了興致,不愿再哄著。
“宋漪瀾,別忘了你不過是你阿爹送到我床上的一個玩物罷了!”
他也并非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