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因為距離的有些近了,身體里的蠱蟲能感覺到母蟲的滋味,到第一次有了些波瀾。
“嫂嫂若無身體不適,便同我一起進去?”
憐月點了點頭,與之一同走了進去。
院中景色典雅,更多伴與綠植為裝飾,并無任何花瓣點綴。
其中家具布置也少之甚少。
除去必須用品,其他卻無一樣。
讓人瞧了莫名感覺到有幾分冷漠,更不近人情。
“鶴眠,我讓青羽將嫂嫂接了過來。”
他們穿過走廊,身影在地面留下痕跡。
他聲音里帶著些歡愉,叫著那人的姓名。
可他卻略帶有幾分冷淡,放下了手中文書,目光落在她身。
“你怎么來了?”
憐月有些詫異的望向徐恩延,下意識的問道,“不是你叫我……”
憐月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徐恩延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你說你們夫婦也已成婚快要一年,這有什么事是不能互相說清的。”
他看著眼前之人,隨后又向憐月解釋。
“他慣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主,所以…你莫要聽他胡說,還是要看他都做了些什么。”
雖說正事要緊。
徐恩延卻也看不慣他這副樣子。
表面風輕云淡,不愿與她有半分計較重逢。
每每夜深人靜之時,他卻獨自望月而思人。
“我說了我不想見她。”
一如既往的冷漠如初,讓人推拒萬里之遠。
“不是。”
憐月冷靜看著他,既然他心中已無舊情可念。
那什么事是不能夠直接開口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