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副身軀曾經(jīng)被他人染指。
他便毫無半分興致,甚至有些從心里泛著酸澀。
“如今府中諸事皆忙,孩子一事,也不急于眼下,你也不必太過虧心,這緣分該有時自然會來。”
“你是在拒絕我?”
莊玉妗萬萬沒想到這般求歡之言,會得他拒絕。
“最近諸事繁忙?!?/p>
“你忙?你在忙些什么?你告訴我…你在忙些什么?”
莊玉妗伸出了手,拉扯著他的衣袖。
“你我夫妻多年,我又怎不知你的習(xí)性,你可知你最近回府的時間越來越晚,你身上的香水胭脂更是重之又重。”
明明不過是與那些狐朋狗友一同出入青樓楚館。
可他卻說公務(wù)繁忙。
他甩開了莊玉妗有些糾纏的手,眸中也帶著些怒意。
“我要做什么,用得著你管?”
他看著面前的女人。
“本世子給了你面子,讓你如今還坐在世子妃的位置上,你就該知道,你…應(yīng)該成為什么樣的人?!?/p>
他說完便轉(zhuǎn)身而去,是空落了一人在房中。
這房中雖看似點(diǎn)了燭火,可卻冰冷的似乎能凍死一個人。
為什么?
他們明明曾經(jīng)互相許諾終生。
他們明明也曾經(jīng)互相取暖。
可如今卻勞燕紛飛,心生猜疑。
而這一切都怪憐月和宋鶴眠。
若非是他們非要與宋二伯爭斗,宋家二伯也不會釜底抽薪。
原本應(yīng)該落在憐月身上的磨難也絕不該落在莊玉妗身上。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絕不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