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勉強撐起了身子,磕磕絆絆走進了里面的房間。
女子神色有些疑惑,便同身旁的男人問詢。
“這是怎么了?難不成巫醫(yī)……”
之前的幾件事后,這里的人,尤其是長老和巫醫(yī),這些外來者素來厭煩頗深。
難不成是巫醫(yī)對其下手?
“我瞧著她那男人病得要命,那臉色一看…怕是巫醫(yī)動了那法子。”
那種蠱蟲是他們此處特產。
并非是什么秘密。
甚至,他們當地有夫妻面臨生死而不想離散者,經常也有服用其蠱蟲,只為同生共死。
可這蠱蟲效果卻實在嚴苛。
“我記得家中還有些木薯,你去研磨成粉,幫著熬煮一番,給她喂下,說不定還能緩解眼下痛苦。”
“好。”
那女子說著便又去灶臺忙了起來。
小女孩明顯被憐月剛剛那副樣子,嚇得有些魂不守舍。
那雙猶如珠子般的眼睛瞧著眼前的父親。
“姐姐,姐姐怎么了,剛剛好嚇人啊!”
男子將小女孩抱起來,臉上帶著無比的笑容,“是嚇到我們小寶了,姐姐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多睡一會兒而已,我們小寶不要去打擾姐姐,等明日再同姐姐玩好不好?”
小女孩乖巧的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
回了房中。
憐月平躺在床上。
深夜之中四處安寧,更能感知到身體脈絡。
那毒素似乎在扭轉全身,身上猶如萬千螞蟻撕咬一般。
實在難以想象,他曾經承受這般痛苦多年。
“啊——”
憐月忍不住的出聲,身體更是扭捏的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