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無憂貶低的目光落在眼前女子身上。
讓她瞬間便漲紅了臉。
莊玉妗心中雖有不甘,卻不敢與他硬碰硬,便只能夠偃旗息鼓。
直到傍晚。
他們一行人中尋了一處客棧落腳。
憐月給了那店家些許銀錢,讓店家做了好多大肉,可卻都拿給了那些隨行的鏢師和護衛。
“諸位跟隨我們一路而行,實在辛苦,這些就當是給諸位的犒勞,還請諸位盡心。”
那鏢師站起身來,擦了擦嘴角上的酒漬。
“夫人實在折煞我等,這些個肉類還是……”
憐月見人要推辭,連忙開口。
“你也瞧見了我們這一大家子著急回鄉奔喪,又老幼病儒,除非是你們相助,怕是一路上定坎坷非常,這就當是我孝敬諸位的。”
那鏢師看著那剛出了鍋的肥肉,實在是心里饞得很。
一雙眼睛都離不開。
別說身后那幾個年紀稍小些的鏢師,原本便是還在貪吃的年紀。
憐月讓人將那幾盆子肉全都放在了他們桌子上。
“就勞煩諸位了。”
那鏢師最終也不曾拒絕了憐月的好意。
而反觀憐月等人。
吃的卻是些粗糧,甚至…連半分肉星都沒有。
“你拿錢給他們買肉,這給本世子吃這些稀湯寡水之物,你眼中可還有本世子?”
他心中懷著怒意,眼下瞧著憐月更是萬分不悅。
宋侯府日日頓頓大魚大肉,從不曾虧待他們。
自然宋無憂吃不慣。
反觀宋老夫人倒是一副習以為常。
就連宋鶴眠也并無不悅。
只有他們夫婦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