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這中間還有可能有性命之憂。
一想到一個出身曾經如此高貴之人,卻因為這一場病整日躺在床上。
憐月的內心便越發有幾分傷懷。
一時之間竟落了淚。
這淚卻是有幾分灼人。
“你怎么好端端的……哭起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欺負了你。”
宋鶴眠手忙腳亂的想為憐月拂去眼中的淚水。
可卻眼睜睜瞧著那女子的眼眸之中有更多的淚水涌出。
這是怎么了?
原本不過是他們二人在此時坐著談話,怎么突然就變成現在這幅。
“你好可憐!”
憐月拽著他的袖子,又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曾經有多么風光,這幾年的日子便有多么的難堪。
怪不得他之前一直都有幾分自哀自怨,似乎更有幾分想要求死。
憐月現在全都已經知曉這些。
于是便又再次向他承諾。
“我保證我一定會將你的病治好,讓你早一日同正常人一樣。”
“治好我的病?”
他笑著看眼前的人,言語之中卻帶著幾分冷漠。
“你如今知道我于宮中的關系,自然也知曉我這病究竟有多少名醫來瞧過。”
身上的病和那一直吊著自己的毒。
這些年不知吃了多少藥湯。
可最終也不過都是無濟于事。
除了浪費了那珍稀的藥材和讓自己體驗了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
便再也沒有什么紀念的價值。
從前每每瞧見換了個大夫。
他心中自然有莫名的幾分期許。
而如今卻早已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