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與他都有些驚訝。
事關女子清名,很少會有女子愿意……
“你真的愿意?”
宋老夫人見此,難免心中收了幾分懷疑,甚至還有幾非自愧。
憐月點了點頭,目光又落在那老道身上。
“你說…我身懷惡鬼,所以才會變成今日這番,那不知我身上惡鬼長成何等模樣,該如何去除?”
那老道處理這些事情許多年,從未見過與女子一般的人物。
面上毫無半分懼怕。
甚至那幾倍都挺的極直。
他看著眼前的人,目光又落在宋家其他人身上。
見無人回應,便開口道。
“你身上的惡鬼…是一個女子,一個穿著紅衣,被薄情男子殺掉的新娘。”
穿著紅衣,被薄情郎辜負。
這不就是憐月原定的結局嗎?
倒真是個也能算出來點東西的道士。
“那不知…這解法是何?”
“怕是要你喝下這符水,配合本道。”
那水渾濁的很,里面除了一些符紙的碎屑以外,還不知有些什么。
宋老夫人有些擔憂,剛想開口打斷。
卻眼睜睜的看著憐月將那杯中水一飲而盡。
“我喝了,然后呢!”
老道趁此機會立馬開始做法。
憐月就那樣站在他所圍成的圈內,身形挺拔,無半分挪動。
一刻鐘瞬息而過。
那燭臺上的香煙都已燒盡。
憐月卻無半分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