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眠擺手,隨她去。
人一走,宋鶴眠就將點心賞了下去。
憐月腳下不快,邊走邊想著心思。
忽然,她手臂一痛,身子往一邊歪去。
“別出聲!”
宋無憂死死捂著她的嘴。
待憐月點頭,他才緩緩松手。
“憐月,你真的甘心跟那個病秧子,剛成親就守寡嗎?”
宋無憂溫聲問她。
若不是此前種種,單看此刻,宋無憂就像個謙謙君子。
憐月卻知道這都是假象。
“你我之間不必演戲,世子要說什么,直言便是。”
“無趣。”
宋無憂冷嗤了聲。
“既如此,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宋鶴眠遲早是一死,你與其嫁過去守寡,不如送他一程!”
憐月瞳孔驟縮。
“你是說……”
“不錯。”
宋無憂點頭,“你如今在他身邊,有些事做起來也方便,只要你幫我,事成之后我給你一個身份,你日后就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說著話,宋無憂的手在她腰身上游走。
真是個色胚!
憐月心中暗罵,面上卻是為難。
“事關重大,世子容我想想。”
看出她的動搖,宋無憂也不逼她,奪了她手里的點心離開。
憐月在原地站了會兒,直到耳邊再次響起腳步聲,才像是清醒過來。
……
“大爺,事情就是如此。”
憐月將方才的事情如實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