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聽你們的好了,但如果在此之間,宋鶴眠出現了什么問題,我可一概不管,不然…到時候又該說我的不是。”
吳琛自然不敢追究。
這一路而來,憐月也備受驚嚇。
“夫人就當這幾日是休息之日。”
——
在此處停留的第六日。
原本斷斷續續清醒的宋鶴眠,卻莫名的睜開了那雙眼,更帶著幾分清醒。
“你……真的清醒過來了?”
憐月還是依稀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更無法理解此刻的他,為何能夠如此清醒?
他點了點頭,還記得之前發生的瑣事。
“抱歉,你為我擔心良久,這是……”
他突然發現幾人正住在客棧之中。
而且此處并不像京城,四周裝飾之物更有幾分蠻夷之地的味道。
好像此刻身處于邊疆不遠之處。
憐月搓了搓手,有些緊張。
畢竟此事并未與他商量,憐月怕此刻他有反悔之心。
“我…我做的我承認。”
憐月站起身,目光很是認真。
“我…我聽定遠侯世子說這塞外有一處部落,可醫死人覆白骨。我就想帶你來瞧瞧。”
“我就說…這一路奔波,每次清醒之時瞧見的便都是……”
他沒有指責憐月,但語氣里也帶著些無奈。
“那些傳說本就是虛妄,這世間哪有幾人能夠相信,偏偏只有你這個笨蛋,他會覺得這是個辦法。”
這世界之上哪有那么多神醫。
更何況他這一生病痛,陪伴他一生。
他抬起的手,如今枯瘦的只剩皮囊,我卻還執意的摸了摸憐月臉頰。
“你啊——這一路而來,應該吃了不少苦。”
他雖不算清醒,但卻也知這一路所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