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捧殺,不知今日光臨寒舍,可有何事同我夫婦述說。,”
他坐在椅上,那副身軀毫無任何挪動。
那眼眸之中更無他人身影。
“不過是來看場笑話。”
莊老爺被他這話整的有些不知所措。
“偶然路過,聽聞侯府大夫人回門,可家中父母皆不在,院中奴仆也各自散去,無半分看重,便想來看個熱鬧。”
沒想到這事都已經(jīng)傳了出去。
莊老爺怒瞪了莊夫人一眼。
“這是從哪個人嘴里傳出去的謬論,真是害人至淺,我雖身有要事,可吩咐了夫人與家中奴仆定要好生照料,是那女人……”
“是妾身。”
莊夫人連忙站出來,朝著世子行了禮,隨后又走到了憐月身側(cè),伸出手去拉她。
“妾身也是臨時有事,才無奈離府,但卻也說過同女兒一同用膳,不知這些傳言是從何處流了出去,真是害人害己。”
莊夫人一副傷心模樣。
讓人瞧了還確實有幾分心疼。
只可惜……站在他眼前的是世子與憐月。
憐月從不相信這家中有半分親情。
至少這親情與她無關(guān)。
世子前來之時,早已知曉這其中緣故,自然更加絲毫不信。
“莊夫人,如今貴府二女皆嫁入侯府,本世子還不曾恭賀二位。”
莊老爺眼中彷徨,實在不解男子心性。
他那漫不經(jīng)心的目光落在女子之身。
“既然二位已然歸家,那本世子并不耽誤你們家中團圓,便先行告辭。”
他說著便站起身來。
宋鶴眠所交代之事,此刻也算完美。
“那…送世子。”
莊家夫婦將世子送于門前,又一同朝著正廳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