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眼前女子良久,最終卻一言不發。
門外突然有人走進,憐月更是勾勒著身,不敢見人。
“已經將二爺送過去了,回去的路上,二爺一直吵吵著要去見老夫人,屬下也按照大爺的意思說過了。”
“嗯。”
這是沉浸良久的空氣中,他終于開口說的那一句話。
憐月不知該如何為自家辯解。
如今東窗事發,也不過是爛命一條。
無人能夠接受不潔之身。
那心腹又瞧了瞧跪在地上的憐月,只是安靜的退了下去。
他也并未開口,只是轉身挪到了內室。
憐月依稀聽見了他咳嗽的聲音,和他稀稀疏疏脫了衣服。
不曾得了令,憐月不敢起身。
……
直到正值午后。
他再次清醒,院中人也各司其職,卻無一人敢伸手幫忙。
憐月掐了掐已經毫無任何知覺的雙腿。
未得大爺之令,亦不敢輕易起身。
……
“起來吧。”
就在憐月已經快要失去知覺之時。
耳畔終于傳來了那男子的聲音。
她強迫自己挺直了身,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大爺……”
她的聲音此刻顯得干枯不已。
目光也殷切期盼。
可面前的人卻沒有給她想要的結果。
“回去吧。”
憐月不知自己是如何回了西廂房。
只知道…那動彈不得的雙腿,全紫的膝蓋。
昨夜的一切都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