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時他心中生煩,便拒之。
而今日特意提前回府,與之相見。
莊玉妗一改從前冷淡,甚至眼眸之中偶然間能見從前溫柔與情誼。
“世子事忙,妾身還以為世子不愿意再搭理妾身了呢,”
“你找本世子有何貴干?”
莊玉妗倒滿了酒后依靠在他身側,半蹲著身軀。
“世子可還是在因之前之事心中對我有所怪罪。”
她那柔情姿態,又讓他想起前幾年光景。
“妾身失了身子,不再清白,知道再無資格服侍世子左右,但是卻不肯與世子隔絕夫妻情,如今偶然聽聞外間之事,也想為世子出謀劃策一番。”
“你想為我如何出謀劃策。”
他頗有些好奇的看著眼前之人,想知道莊玉妗究竟要做什么?
“這件事那日請世子過來用膳便想與世子說,卻不曾想被世子拒絕了,”
憐月將一封書信放在他眼前,
“世子打開瞧瞧?”
他心中雖然有些不解,但卻還按照那人的意思打開了那封書信。
可在看清上面寫了些什么時,面色卻突然之間變得極為難看。
“本世子從未想過盡他宋家人眼中,本世子如此難堪?”
他有些不悅地將那書信狠狠地砸在了桌上。
“他人呢?本世子就讓她瞧瞧,究竟是本世子厲害還是他宋鶴眠厲害。”
面前之人的冷漠猶如從前。
女子的眼眸之中帶著幾分歡喜。
她看著眼前之人。又帶著幾分依附的乖順,
“前幾日…宋姨娘特意請了宋家二伯入府,拿了銀錢,想送其返鄉,這幾日又在四處尋找宋家二夫人,將來是想祝他們二老逃之。”
“這個賤人!”